回到酒店,收拾好行李,張月娥嘆了一口氣,道:“二叔,小天哥哥,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
說完,她主動擁抱了我一下。
我沒敢動,身體僵的和在冷庫里凍了一宿一樣。
“膽小鬼,送上門的都不敢抱!”
松開的一瞬間,她咬了我耳垂一口,又擰了我一把。
我根本沒敢吭聲,她這個時候哪怕說我是綠王八,我都認了,主要是,她親手把陳朗的卵子籽擠出的那一幕,給我留下的陰影,實在是太深了。
這樣的女人,我惹不起,也不敢惹。
下樓退房,出了酒店,臨上車時,張月娥再次抱了我一下,道:“小天哥,別忘了我哦,忘了我,后果會很嚴重的!”
說完,她再次咬了我一口,然后起身,鉆入出租車內。
看著遠去的出租車,我松了一口氣,張月娥太難纏了。
等出租車消失在視線中,我問道:“二叔,鄧邊村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個問題,我憋了有一會了。
不論是那座廟,還是廟底的白骨,亦或是那需要幾人合抱的樹根,都說明一件事,這里面有故事。
“不清楚!”
二叔搖搖頭,道:“天兒,這世界上有太多解釋不清楚的事情了,不該我們探究的不要探究!”
二叔的意思很簡單,鄧邊村的事情,不該我們管,我們也管不了,好奇心,能害死人的。
至于那口古井下剩余的兩朵幽冥草,二叔說不是我們的東西不要惦記,為此,二叔特意警告我,說采摘一朵幽冥草已經是極限了。
他懷疑,再采摘一朵,樹根上的那張人臉,會徹底醒來。
到時候,別說幽冥草了,能不能活著出去都是問題。
“二叔,那我們接下來怎么安排,回京城嗎?”我問道。
“不回!”
二叔搖搖頭,說道:“先躲一段再說,現在回去,紅姐得找我拼命!”
提到紅姐,二叔眼角的疤跳了跳。
“那去哪?”我問道。
“去東北,把大黑接回來!”
提到大黑,二叔嘴角罕見的露出一抹溫柔的笑。
“行,回東北!”
我也想大黑了。
于是,先飛機,后火車,再三輪車,折騰了兩天一宿,我們又回到了大興安嶺下的那個小村子。
看到我和二叔,大黑尾巴搖的快飛起來了。
我們在村里沒多待,住了一宿后,花錢找了一輛私家車,回了老家。
一千多公里的路,開了兩天。
到家后,我和二叔好好招待了司機一頓,又給了八千車費。
司機離開后,我和二叔在老家很是逍遙了幾天,中間大佬還打了一個電話,問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二叔的打算是,先在老家這邊逍遙一個月,等風頭徹底過了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