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她們都是什么來歷?”
我問道。
“臺上的這些,全是學舞蹈出身,最差的也是大專學歷,領舞的那個,碩士學歷,咱們這,還有一個博士學歷的!”
唐老二抿了一口酒,道:“老弟,人你放心,絕對干凈,會所每隔一段時間,都給她們做體檢!”
“我倒不是擔心干不干凈,既然學歷都不錯,怎么干這個?”我注意到,唐老二對我的稱呼,從小陳師傅,變為了老弟。
“呵呵!”
唐老二意味深長的一笑,道:“欲壑難填唄!”
“臺上的這些,基本上都有正經的工作,有幾位的工作,還很體面,可再體面能怎樣?”
“她們買不起三萬的包,開不起百萬以上的豪車,也住不上千萬的別墅,那怎么辦?”
說到這,唐老二反問一句。
“能來咱們會所的,身家至少都是千萬打底,而能在包廂里看她們演出的,沒個上億的資產,包廂都定不下來!”
“在這里,被睡一次,她們至少能拿五萬,如果把老板伺候好了,拿的更多,一晚上賺的,比她們辛苦上班半年賺的都多,她們怎么選擇,也就不奇怪了!”
沒等我回答,唐老二便給了答案。
“這樣的快錢,不用多,只要來上幾次,再讓這些女孩彎下腰,去賺每個月幾千塊或者上萬塊的工資,她們能接受這個落差嗎?”
唐老二冷笑道。
“不能!”
我看著臺上那些,戴著薄紗面罩,只在重點部位,稍加遮攔的女孩,給出了答案。
習慣了賺快錢,又被帶著見識了什么叫紙醉金迷,沒有幾個能回歸平凡,這種巨大的落差感,不是一般人能夠接受的。
別說她們賺幾千,哪怕就是賺幾萬,恐怕也回歸不了。
“而且也不是誰都能上臺的!”
唐老二朝臺上努努嘴道:“臺上的這些姑娘,至少都經歷了三個月的訓練,不是舞蹈訓練,而是訓練她們怎么伺候男人!”
我看著臺上的姑娘,一時間有些恍惚,入圈以來,這樣的畫面,我見了不止一次。
三爺懲罰c的那個會所,唐老板帶我去的地下迪吧,京城包廂里賣力表演的女星,還有大佬豪宅里的酒林肉池。
這些女孩,不過是錢與權的玩物罷了。
“天兒!”
就在這時,二叔和我碰了一下杯,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二叔!”
我叫了一聲,二叔卻指了指臺上的姑娘,道:“選啊!”
“沒意思,不選了!”
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什么興致都提不起來了。
唐老二臉上閃過一絲詫異,認真的看了我一眼,似是在分辨,我是裝的還是真的不想選。
“情欲劫,過了!”
二叔卻在這時暢快的一笑,一口將杯中的酒,全干了。
“這就過了嗎?不是說,情欲劫是在修煉中產生種種男女之間的欲望,直至產生幻覺,乃至走火入魔嗎?”我有點意外道。
要知道,我退病劫還沒過利索,這就過了情欲劫了?
“看破不沉迷,便已是過了啊!”二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感慨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