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兩種,都好解決,前面一種,是最不好解決的。
看這只黃皮子的意思,是要不死不休。
一般的小仇,比如撕了堂單,打翻了牌位,是可以調解的,哪怕你打折它一條腿,也不是不可以談。
什么情況下,才會不死不休?
答案很簡單,死了“人”了。
我側頭看向鐘導他們,發現鐘導也是一頭的霧水,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唯獨小孫,臉上帶著一絲猶疑,似是知道什么!
轉過頭,我看著被附身的茶姐問道:“茶姐是挖了你家祖墳了,還是弄死你爹了,你要不死不休?”
“殺我姐,辱我妹,還不夠我不死不休嗎?”
茶姐尖著嗓子喊道,眼里的怨毒幾乎溢了出來。
“茶姐殺黃皮子了?”
我馬上看向鐘導他們。
“沒有,絕對沒有!”
鐘導第一個搖頭,劉副導也跟著搖頭。
從他們的表情上看,不像是撒謊。
可小孫的臉色和剛才一樣,滿是猶疑,這里面明顯有內情。
“你們放屁!”
聽到這個答案,茶姐如同被踩到了尾巴,再次尖叫。
“和它廢話干什么?”
二叔哼了一聲,道:“我最后問你一遍,到底走不走?”
“不走,不走!”
茶姐尖著嗓子喊道,表情越發猙獰。
“呵!”
二叔輕笑一聲,眼角的疤抖了抖,對鐘導道:“黃皮子附身,本體必然不會離的太遠,你們以這間宿舍為中心,在直徑五十米范圍內搜,必然能搜到這只黃皮子的本體!”
來的時候,我特意看了一下村尾會周圍的地形。
村委會大院內這一片很空曠,前院打上了水泥地,后院是雜草,左右是辦公室和會議室,能藏東西的地方,一共就那幾處,想找,其實不難。
“你們不用分散,一起去找就行!”
沒等鐘導答應,二叔又補了一句。
“哎!”
鐘導應了一聲,便帶人往外走。
“天兒,你陪著他們去!”二叔又對我道。
我點點頭,不過我這一走,屋里可就只剩下二叔和茶姐了。
我倒是不擔心二叔對茶姐做啥,別看茶姐現在一絲不掛的,可這幾天,她身上的這只黃皮子沒輕嚯嚯她。
茶姐原本白皙的皮膚現在灰一塊紫一塊的,那張臉,更是被油污沾滿,她這會像流浪女多過像明星。
再說了,這點職業操守,二叔還是有的。
我懷疑,二叔看出了什么,想和這只黃皮子做某種交易。
從屋里出來,我帶著鐘導他們幾個,先把辦公室和會議室查了一下,沒找到那只黃皮子后,我們直奔后院。
“哥,我看見茶姐殺黃皮子了!”
來到后院后,我們分散搜查,小孫這時走到我跟前,小聲來了這么一句。
“她殺黃皮子干嘛?”我有點意外,茶姐還真干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