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這幾根,二叔緊接著把附近墳頭上的枯草全都拔了出來。
這些枯草聚集到一起,也算是小有規模。
“差不多了!”
看著這些枯草,二叔點點頭,從我手里拿過那兩只陰雞,堆放在枯草上,然后點燃。
“這就燒了?”
二叔這舉動,把我干愣了,紀爺也皺了皺眉,沒想到二叔會這么干,唯有老葛,面上沒有多少意外之色。
很快,我之前的探究心思便被火光中的陰雞吸引了過去。
原因很簡單,在這些墳頭草的燒炙下,這兩只陰雞好似澆了汽油一般,迅速燃燒。
就在我們的注視下,前后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這兩只陰雞,連帶著那些墳頭草,便燒的一干二凈,成了一堆焦黑的灰。
這個速度,實在出乎我的預料。
不提別的,單單是那些枯草,一分鐘也燒不凈啊,更別提還有兩只比鴿子還要大上一圈的陰雞了!
可事實是,這兩只陰雞燒成了兩團焦炭。
確認火滅后,二叔咬破中指,滴了幾滴血下去,又在上面澆了一點水,將這兩團焦炭連帶著墳頭草燒成的灰,混成了一團黑糊糊。
我原本以為,那兩只陰雞沒有燒透,只是表面焦黑,沒想到里面也燒透了。
才一分多鐘,怎么燒的?
二叔沒管我的疑惑,將這團黑糊糊用黃表紙包起來,拿到了車上。
“撤!”
做好這些,二叔長出了一口氣,滿意的點點頭。
紀爺也疑惑,但什么也沒說,跟著上車。
來的時候,需要紀爺指路,回去就要簡單多了。
中午的時候,二叔又和紀爺喝了一場。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二叔喝大酒。
這一頓酒,二叔和紀爺從中午十二點喝到了凌晨十二點。
倆人喝了十二個小時,一人干了五六斤白酒,啤酒喝了四箱,我都不知道,這倆人是怎么喝進去的。
隔天一早,我們和紀爺告辭,進行下一站。
這會,我們距離京城其實不是很遠了,也就五百多公里,可二叔卻讓我往回開。
這一開,便出了關,來到了東北。
這一點,是我沒想到的。
而這一次,二叔帶我見的人,不是如同紀爺這樣的燒尸工,而是一家古董行的老板。
老板姓董,長相很普通,五十歲左右的樣子,不過和紀爺一樣,這位也很有特點,他的鏡片特別厚。
看著鏡片上一圈一圈的紋路,保守估計,他的度數,在一千度以上。
一個古董行的老板,眼睛能近視到這個程度,還是有點出乎我的預料的。
不同于紀爺,這一位看到二叔,臉上沒有多少喜色,反而好似看到了要賬的一樣,一臉的嫌惡。
“老陳啊,你怎么有功夫來我這了?”
和二叔對視半天,這位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和二叔打了一聲招呼。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