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接活后,余哥馬上給訂了票。
和以往一樣,這次依舊是我們仨去。
臨出發前,茶姐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打電話的目的和上次一樣,通風報信。
她說王總這幾天去了一趟東南亞,找了一個非常厲害的降頭師,不過這個降頭師呢,最近有點事,暫時脫不開身。
“據說啊,只是據說,這個降頭師,要兩個月以后才有時間!”
“還有哦,這個降頭師據說非常厲害,特別牛逼的那種哦!”
“小陳師傅,你們可得好好準備啊,別到時候讓人給弄死了!”
茶姐和上次一樣,從頭到尾,都是那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語氣。
“不一定是兩個月!”
掛斷后,我把情況一說,二叔想了想,說道:“要按照最壞的情況來預計!”
“給臉不要臉!”
老葛哼了一聲道。
這個王總,很是雞賊,也知道和我們的仇結下了,沒在第一時間請來那位降頭師后,他沒回京城,而是回了港島。
按茶姐話里的意思,那位降頭師什么時候有空,王總什么時候回京。
“盯著他就好,他什么時候回京,咱們什么時候弄他,我倒要看看,他請來的降頭師,有多厲害!”二叔陰著臉說道。
“嗯!”
我點點頭。
中午十二點的飛機,下午三點半,飛機落地。
余哥親自來接。
余哥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年輕,可能是保養得當的原因,他看著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
其實自打李大佬出走,我們和李大佬之間,一直處于失聯狀態。
而為了余哥,李大佬特意給二叔打了一個電話。
除了說余哥的事,李大佬沒提別的,二叔也默契的沒提。
但從李大佬這通電話便能看出來,李大佬和余哥的關系非常好。
可能因為這一點,余哥也沒拿我們當外人。
“印堂發黑!”
他這樣,我也沒故弄玄虛,上車后指了指他的印堂,直接說道。
“小天,你不是第一個這么說的!”
余哥揉了揉眉心,說道:“這一段,我也找人看過,可找的那幾個,要么是騙子,要么看了之后說是什么嬰靈作怪,他們處理不了,讓我另請高人!”
“我們這一行,其實和中醫差不多,也講究個望聞問切,具體情況,得看到人才知道!”二叔說道。
意思很簡單,得看到那幾個流產的,才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人現在都在療養中心,看也不急于一時,咱們先吃口飯,吃完飯,再過去!”余哥想了想說道。
“行!”二叔點點頭,沒拒絕。
我們沒喝酒,就是簡單的吃了一口。
吃完后,余哥帶著我們去療養中心。
去的路上,余哥說,療養中心的老板是他,建這么個地方,就是為了生孩子。
為他生孩子的女人,打從懷孕起,就會搬到療養中心,不論是飲食,還是日常的鍛煉和胎教,全都按照最好的標準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