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情況一一說清,而想要讓這兩個孩子把身上的最后一縷怨氣化去,最好便是當爹的能過來上一炷香,擺點供品。
如果當爹的不來,也不影響什么,只要白姐時常來看,這兩個孩子身上那點不多的怨氣,遲早會化去。
還有一點需要注意的是,當爹的不來,但孩子需要知道自己的爹是誰,不止如此,白姐還需要給這兩個孩子取名字。
對于這些,白姐一口應下,不但應下,還給我說了一下這兩個孩子的父親。
被流掉兩次的那個孩子,有兩個父親,一個是富商,一個是導演;被流掉一次的那個孩子,父親是導演。
對于白姐的情史,我有所耳聞,只是沒想到,孩子的父親搞的這么復雜。
左邊那個孩子,兩次都是有意流掉,右邊那個孩子,是無意中流產的。
也正因為如此,左邊的孩子,怨氣才會比較重。
交待清楚后,我讓白姐親自去買兩個瓷娃娃。
白姐走后,a一晃一晃的進來,擠了擠眼睛,道:“天兒哥,白姐美吧?”
“你別亂來啊!”
我趕忙警告。
我這人呢,多少有點底線,不會搞什么潛規則之類的事,更不會暗示說什么固本培元改善運勢之類的話。
但你要是如a這樣主動來求,那我不會說什么。
我要是想亂搞,早就搞了,何必等到現在。
之前王希主持公司的時候,我有太多的機會胡搞。
李大佬在的時候,我也有機會胡搞。
那個時候,我都沒搞,現在更不會了。
“我是那樣的人嘛!”
a委委屈屈的嘀咕道。
“是不是都不許!”
我再次警告,說道:“拍戲的時候沒見你演技多高,現在到和我演上了!”
倒不是我人有多正直,而是覺得沒必要。
做人嗎,起碼的底線還是要有的。
“天兒哥,你兇我!”
a繼續演,委委屈屈的來到我跟前,在我面前跪了下來。
“二十萬啊!”
看著被a解開的褲帶,我伸出兩根手指比了比。
“二十就二十!”
a含糊不清的嘟囔一句。
白姐回來時,殘局已經處理完畢。
我按照流程,把兩個孩子分別哄入瓷娃娃內,又做了兩塊小木牌,分別刻上白姐給兩個孩子取的名字。
最后把兩個瓷娃娃擺在法壇上,由白姐點香上供。
事情至此結束。
這個活,算是我接的這么多活中,最簡單,錢還賺的最多的。
處理結束后,a和白姐一起離開,她倆剛走,一股陰冷的氣息便從地下傳了上來,以至于法壇都跟著震動了一下。
我先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血蟾針成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