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楊怡帶著呂雪來了。
過程和昨天基本相同,不同的是,今天多了個關潼,少了個王希。
呂雪的狀態,和昨天相比有明顯的好轉。
施針的過程沒什么好說的,本來一切都很正常,可楊怡臨走前,給我遞了張名片,塞了幾張卡片,還來了一句:“小陳師傅,有需要了找姨,姨肯定給你安排最好的!”
她這一手,搞的我哭笑不得。
卡片一共八張,每一張上面都印著一個人頭像,
看著手上的卡片,我是服了,她是怎么想到給我搞這種東西的?
睡了一覺后,關潼的精神好了很多,也湊過來看了看卡片。
早上的時候,亮哥和我說,關潼這個人,其實也挺可憐的。
關潼是拆三代,錢是不缺的,但爸媽早年離婚,對他關心不夠。
他媽只知道催婚,他爸則不管不問,天南海北的旅游。
這也是關潼出事這么久,他爸媽還沒出面的原因。
楊怡呂雪兩母女走后,我開始布置法壇。
把立法壇需要的東西準備好后,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看著漸暗的天色,我把大黑放入屋里,剩下的便是等待。
六點多的時候,王希給二叔打了一個電話,說她把情況和三爺說了,三爺夸了她,讓她重回公司。
小三培訓班那頭,也讓她管著。
至于唐老板到底出了什么事,又是怎么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的,三爺沒說,只是說,他會派人處理。
這一次,王希雖然沒有官復原職,但在公司里,也算是重新拿回了一部分權力。
對此,王希是各種感謝。
二叔倒是沒說什么,只是說,如果有了唐老板的消息,隨時聯系。
晚上九點,一直老實的趴在門口的大黑突然抬起頭,看向了大門外。
盯著大門看了兩秒后,大黑弓起身子,開始對著大門低吼。
我則不慌不忙的點香燒燭,焚燒金紙,禱告四面八方神靈庇護自己,敕筆墨紙硯咒。
敕咒完畢后,香燃起的煙霧升騰在法壇上方,聚而不散,法壇立起來了。
就在這時,一陣高亢的嗩吶聲,自大門外飄了進來。
聽到這個聲音,大黑的毛炸了起來。
“大黑,過來!”
沙發上的二叔對大黑招了招手。
大黑看看大門,又看看二叔,炸起的毛放下,一溜煙跑到二叔跟前,趴了下來。
“來了,來了!”
相比于我們的淡定,坐在法壇后的關潼肝都顫了。
外面,嗩吶聲越來越響。
過了大約十秒鐘,原本緊閉的大門發出一道刺耳的吱嘎聲,自己開了。
大門打開之后,兩個戴著瓜皮帽,穿著馬褂,臉上涂著腮紅的人,吹著嗩吶,走入了院子。
他們身后,則是四個捧著禮盒,臉色煞白的童男童女,再往后,則是一頂喜轎。
喜轎后面,還有幾個直挺挺的人。
一個迎親的隊伍,就這么進入了別墅大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