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這樣,果兒姐她們沒法進屋,我出來對大黑招招手,大黑警告似的看了一眼這位大師,躥了過來,在我腿上蹭了蹭,但那一雙狗眼,依舊死死盯著這位大師。
見我控制住了大黑,果兒姐忙走到那位大師面前,恭敬道:“烏金大師,您沒事吧?”
“無礙!”
被稱為烏金的大師笑著搖搖頭,眼睛卻看向大黑,和剛下車時一樣,他的眼神依舊柔順,充滿了慈愛。
本已消停下來的大黑被他這么一看,毛又立了起來,還從喉嚨里發出兩聲低吼。
“大黑!”
我拍了拍大黑的腦袋,大黑這才消停下來,但看向那位烏金大師的眼睛,依舊充滿了警惕。
聽到動靜,徐媽媽抱著囡囡走了出來,二叔也跟了出來。
“小陳師傅,陳師傅,我們不在的這些天,多謝你們的照顧了!”
果兒姐見二叔也出來了,走上前公式化的道了一聲謝。
“沒什么可謝的,拿錢辦事而已!”
二叔冷冷的回道。
果兒姐面上一滯,從徐媽媽手里接過囡囡,道:“不管怎么樣,還是要謝謝兩位師傅!”
事已至此,已經沒什么好說的了。
果兒姐讓徐媽媽先上車,又對我和二叔道:“小陳師傅,陳師傅,那我們就先走了!”
二叔點點頭,沒說什么!
那位大師先上車,上車前還對我和二叔笑了笑。
憨哥也沒說什么,他是司機,不知道是疲憊還是什么原因,憨哥的臉色不是很好,面對我和二叔,只是勉強擠了一點笑出來。
都上車之后,果兒姐才抱著囡囡上車。
“拜拜!”
就在果兒姐抱著囡囡鉆入車里的那一剎,囡囡突然抬頭,對我和二叔擺了擺小手,然后又沖著二樓書房方向,擺了擺小手。
二樓窗戶處,狗仙旺旺和年年歲歲還有徐婭菲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他們幾個,也對著囡囡擺了擺手。
果兒姐走后,我和二叔又閑了下來。
閑是閑,對于果兒姐,我是時刻關注。
我不時便讓王希去大姐大那里套點消息。
果兒姐從我這離開的第八天,王希帶來了一點消息,說囡囡的事情解決了,解決這事的時候,大姐大還被請去旁觀了。
按照王希從大姐大那探聽來的消息,說那位大師做法前,先立了一個法壇,扎了一個和囡囡幾乎一樣的紙人。
開始做法后,那位大師將囡囡體內的嬰靈逼了出來,打入了紙人內,又用佛珠將紙人封住。
封住紙人后,大師大聲誦念佛偈,并讓果兒姐隨他誦念,以求超度紙人內的嬰靈。
眼見不能超度,大師讓果兒姐哭訴當年的不得已,求紙人內的嬰靈原諒。
最后還將封住紙人的佛珠拿下,讓果兒姐抱住紙人,接受嬰靈的報復。
“天哥,大姐大說,她當時看到一個嬰孩把手插入了果兒姐的肚子里,差點把果兒姐的腸子拽出來!”
“可果兒姐一直沒反抗,直到昏迷前,還在對那個嬰孩說,能不能原諒媽媽!”
“大姐大說,后來那個嬰孩可能看果兒姐確實很誠心,沒有繼續傷害果兒姐,選擇了原諒!”
王希在這眉飛色舞的說這些的時候,我和二叔對視了一眼,那位大師不對勁,他解決的辦法,有點像是道家的法門。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