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小費帶隊過來,老費怕他兒子再中招,讓咱們爺倆看顧一下,給五十萬辛苦費!”二叔張開手掌比了比。
“二叔,這里面是不是有事啊?”我問道。
“管他有沒有事,咱們爺倆這次賺的是顧問費,要走公賬的,稅由老費和余哥負責!”二叔說道。
“那行!”
我點點頭。
這種顧問費的錢,是查不出什么毛病的,不賺白不賺。
電話過后,小費第二天就到了。
有上次看事的香火情,小費對我和二叔很熱情,見面先伸手,先叫天哥,再叫二叔。
把隨行的人員安排好后,小費非得要請和我二叔吃飯。
盛情難卻之下,我和二叔沒推辭,也就隨小費了。
吃飯的時候,也沒叫外人,一共就我們仨。
一杯酒下去,小費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過兩天,京城這邊有一個青年電影節,小費這次是帶著電影過來參展的。
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這部電影的導演是小費。
“你是導演?”
聽到這個消息,我著實被驚住了。
“天哥,我你還不了解嗎?我會個屁的拍電影,我就是掛個導演的名,片子是副導演拍出來的!”
小費嘿嘿一笑,和我碰了一下杯,小抿了一口。
小費倒是沒把我當外人,實話實說了。
上次見小費,他被那個女星芙蓉姐迷的五迷三道的,差點要和老費斷絕父子關系。
說白了,小費就是一個公子哥。
他什么德行,我太了解了。
“嗨,天哥,我就和你明說了吧,這次電影節,我會得一個小獎,我家老頭子想幫我運作一個公職,有這么一個名頭,到時候好做事!”
見我還是不解,小費索性挑開了說。
“干嘛非得進體制?”
我問道。
老費的家底很厚,小費只要不敗家,這輩子不用愁,進體制干嘛?
“天哥,我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嗎?我就是一個公子哥,我爹真要把公司交給我,他不放心,我也不放心!”
“進體制挺好的,雖然沒什么錢,但也是一個保證,萬一哪天我家敗了,我能有口飯吃!”
小費很真誠的說道。
他說的倒是實在話。
“到時候進哪?”我問道。
“多半可能是電視臺,反正是宣傳口!”小費說道。
“那沒必要讓我們爺倆過來啊?”我問道。
“電影節上的女星太多,我爹和余叔怕我被迷了眼!”小費笑了笑說道。
說完,他又和我還有二叔碰了碰杯,道:“我自己也怕!”
他這么一說,我和二叔都笑了。
他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不過有一點不得不說,他對自己是什么人,倒是看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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