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多少錢能幫我?”
黃萍定定的看了我半晌,沉聲問道。
“不是錢的問題!”我搖搖頭。
“不是錢?”
黃萍眉眼一動,大眼睛里挑起一起媚色,道:“不要錢,就是要人嘍!我聽說陳師傅,最擅替人固本培元!”
“我也不差人!”
我被逗笑了,就你這逼樣,我就算是要人,也不要你這樣的啊!
“要是錢和人,都給你呢?”
黃萍還不放棄,繼續開條件。
“不行!”我還是沒答應。
“可惜!”
黃萍這次沒再繼續,臉上浮起一絲失望之色,但也只是那么一絲。
這事談不攏,黃萍又和我說了兩句沒營養的話,從我這里買了兩張符,告辭離開。
從二樓下來,憨哥和進來時一樣,落后黃萍半步,和個跟班一樣。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我皺了皺眉,黃萍這個人,說她是毒婦,并不為過。
她這次過來,我感覺并不單純。
她口中所謂的擺脫那個大師,我覺得都是放屁。
果兒姐和那位大師的靈修會如今開的如火如荼,如今加入靈修會的,不只是娛樂圈里的,商圈也有人加入,據說還有更高圈子的人加入。
以黃萍的心機,怎么可能放過這么一個聚攏人脈的好機會,和那位大師翻臉。
我覺得,她這次過來,試探的可能性很大。
至于試探什么,暫時不知道。
我想了想,把這事和二叔說了一下,二叔說,黃萍的關系復雜,這次過來,極有可能是代某個勢力過來查探的。
至于是否如此,暫時不知道,總而言之,一定要小心。
二叔不說,我也知道。
果兒姐她們的靈修會越火,出事的概率越大。
如果靈修會只收娛樂圈的人,在小圈子里搞搞惡臭,那可能沒人管,可他們越搞越大,什么人都說,已經有點掮客的意思了。
上一個這么干的,還是南方的那位神棍,那位神棍最后可是被圈禁到死。
至于是病死的,還是被弄死的,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黃萍走后第三天,鄭老板約我們爺仨吃飯,我借口二叔和老葛閉關,去不了,鄭老板卻說,我去就行,還說要請我看一場戲。
鄭老板這么說,我只能去。
和之前一樣,鄭老板派管家來接我。
到了鄭老板的莊園后,我很快就知道了,鄭老板請我看的是什么戲。
大廳里,擺了一個鐵制的狗籠子,籠子里關著一個只穿著內褲的男人。
進入大廳時,看到籠子里的這位,我稍稍愣了一下神,以為自己看錯了。
原因很簡單,籠子里的這位,是北少爺。
說起來,北少爺對鄭老板,也算是言聽計從了,上次還替鄭老板背了一次鍋,挨了一頓毒打。
要是沒他挨的那頓毒打,我們爺仨和鄭老板的關系,也不會緩和。
“這是?”
所以,看到籠子里的北少爺,我第一時間看向坐在沙發上,正在那喝茶的鄭老板。
“小天,這人腦后有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