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老板一臉的不可置信,沒有回答。
小三看了段老板一眼,又看了看小寶,便乖巧的站在段老板身側,也不開口。
“是我大女兒!”
緩了一口氣后,段老板緩緩開口,眼中有著一抹說不清的悲傷。
話說到這,一切都明白了,這是妥妥的姐弟相殘啊!
前有陳飛虹陷害親爹,今又有親姐害弟。
豪門是非多啊!
“血眼!”
知道真相后,我沒拖延,對血眼點點頭。
“嗯!”
血眼眨了一下眼,拔蘿卜一樣,把那個青色的嬰靈,從鐲子里拔了出來,鐲子也因此落在了桌子上。
我拿起鐲子,遞給段老板道:“段老板,多的話,我就不說了!”
事在這擺著,誰送的鐲子,誰就是嫌疑人。
段老板接過鐲子,勉強擠出一絲笑臉,道:“陳師傅,我家小寶會不會有后遺癥?”..
“不會!”
我拿出一張護身符,親自給小寶戴在脖子上,說道:“有這道符護身,保證小寶以后吃的好,睡的香!”
“嗯!”
段老板心事重重的點了點頭。
小三從則我手中接過小寶,輕聲道:“謝謝陳師傅!”
到這,小三依舊沒和段老板鬧,也沒說段老板大女兒的壞話。
這一手,確實是高。
小三要是鬧,為了唯一的兒子,段老板確實會處置自己的女兒,但這樣一來,段老板對小三,對小寶的愧疚,便會少很多。
小三越是不鬧,段老板的愧疚便越深,補償也會更多。
事情至此,便告一段落。
至于段老板后續怎么處理家務事,那便不是我的業務范疇了。
替這幾位把打開的天眼封閉后,段老板告辭離開,鄭老板卻沒走。
“天兒,和你說點事!”
段老板一家三口剛出別墅,鄭老板便開口了。
對此,我沒什么意外。
鄭老板既然留下來,那肯定是有話和我說。
“什么事,鄭叔?”
我笑著說道。
九菊一派的事,昨天我和鄭老板說了一些。
我說的時候,鄭老板是一臉的震驚,看他的樣子,不似作偽,但也不排除,他演技超絕的可能。
說實話,昨天的事情,鄭老板的嫌疑太大了。
當然了,也正因為嫌疑太大,反向的排除了一定的嫌疑。
原因很簡單,以鄭老板在商海縱橫多年的經驗,不可能搞出這么低能的局。
如果這樣,那一切只能說是巧合。
關鍵是,二叔和老葛還在,把我弄死了,以二叔和老葛的脾氣,肯定會弄鄭老板。
鄭老板不會想不到這一點,這也排除了他的一些嫌疑。
綜合起來,再加上他的毒誓,洗清了他九成的嫌疑,但還有一成,是洗不清的。
“我昨天回去,幫你統計了一下,有扶桑人占據股份的演藝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