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此,怎么對的起祖宗,怎么對的起死難的國人。
“怎么沒叫上我?”我略有些失望的問道。
“我想叫了,你二叔沒讓!”老葛呲牙一笑,指了指被火光包裹的石碑,說道:“下次,下次你二叔要是不叫你,葛叔帶你單獨干!”
二叔聞言,看了老葛一眼,沒說什么!
“烈火燃身,鋼釘刺魂,刀割斧砍,這些年,能用上的招數,我們用了一個遍,石碑下的小鬼子,魂消魄散了不少,如今還剩下的,無不是罪大惡極之輩,怎么對付他們,都不為過!”老葛繼續說道。
火燒了一會后熄滅,石碑內傳出的哀嚎聲,也隨之消失。
老葛這時上前,咬破手指,用血在石碑上緩緩寫下了一道符箓。
老葛寫完,二叔也上前寫了一道。
“差不多得了,你們兩個癟犢子,嘴上說一次性弄死這些小鬼子便宜他們了,可你倆每次過來,都得弄魂飛魄散一批!”
老薩滿不滿的瞪了二叔和葛叔一眼,說道:“我一個月最少也得來上十次,每次過來,都得給他們來點厲害的,這東西得細水長流,都讓你們弄死了,還報復個屁!”
“控制不住,每次一過來就控制不住!”老葛訕訕的笑了笑。
“行了,回吧,這次你們倆個癟犢子搞的這一出,夠他們緩一陣的了,再弄,又得魂飛魄散一批!”
老薩滿摸出煙袋鍋,吧嗒了一口,瞥了一眼石碑,轉身往回走。
二叔和老葛對視一眼,跟上了老薩滿。
我和李叔拖在最后。
“這些年,不時就有當年斗法的死難者后人過來,這些人里,就屬你二叔和老葛最狠,再這么折騰,用不了十年,里面的小鬼子亡魂,全得魂飛魄散!”
李叔看著前面的二叔和老葛,和我抱怨起來,“按他倆的玩法,我們都沒得玩了!”
對此,我嘿嘿一笑,沒有置評。
不過我覺得,二叔和老葛只是看著狠,其實最狠的還是老薩滿,這位兩三天就過來一次,小刀割肉一般,不停的折磨這些亡魂,這種刑罰,堪比千刀萬剮!
這讓我想起了人皮燈籠。
人皮不破,燈籠不壞,困在里面的亡魂便要日日夜夜受到折磨。
人皮燈籠和這座神道碑,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有異曲同工之妙。
回程的路一切順利,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腳步輕松了許多,心情也好了很多。
一夜無話。
第二天吃過早飯,我們帶上老薩滿,回返長白山。
七點多出發,回到松江河鎮時是中午一點。
到了鎮上后,我們簡單吃了一口飯,便再次出發。
這次出行,沒帶許老板。
不過許老板派了司機和車。
目的地是位于松江河鎮東部邊緣的一個小村子。
老薩滿說,從五家山搬到長白山的那五大仙家的老巢,就在那個村子里。
由于距離比較近,沒用上半個小時,我們便進了村。
車子剛進村,村里面便傳來一陣狗叫聲。
不過這個狗叫聲,和以前聽過的狗叫聲有點不同。
這不是看到生人后的那種吠叫,而是帶了某種警示意義的叫。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