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主,也是圈里的,在這里,咱們稱這位事主為花姨。
花姨科班出身,她出道那會,圈里還沒私營的電影公司。
花姨給我打電話,我是很驚訝的,尤其是,她說自己被嬰靈纏上了時!
電話里,對于自己的情況,花姨沒細說,她說有些事情,電話里不好說。
知道我在家后,花姨說她馬上過來。
花姨是上午十點給我打的電話,我把
“汪!”
花姨進院后,剛從車上下來,大黑便沖了出去,沖著花姨吠叫。
年年和歲歲緊隨其后,站在別墅大門口,指著花姨哇哇亂叫。
他們仨有這個反應很簡單,花姨肩膀上,趴著一個渾身血淋淋的小嬰孩。
“大黑!”
我一口叫住大黑,指了指狗窩,道:“回去!”
大黑看看我,沖著花姨的肩膀努努嘴,意思是,她身上有東西。
“我知道,你回去!”我點點頭,又指了指狗窩。
“汪!”
大黑自喉嚨里發出一道不甘心的叫聲,一步一回頭的回了狗窩。
見我這樣,年年和歲歲這兩個小東西也不叫了,而是順著我的褲腿,爬到我的肩膀上,瞪著眼睛,盯著花姨身上的那個小嬰孩。
“你身上有東西,我家狗能看到,它不是針對你!”
大黑鉆回狗窩后,我看向花姨,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
聽我這么說,花姨臉上沒多少意外之色,而是苦澀的點了點頭。
“進來說吧!”
我深深的看了花姨一眼,讓開了位置。
“嗯!”
花姨點點頭,小聲和身側的助理吩咐了兩句,徑直走了過來,助理則回到了車上。
“天哥,我身上這東西,跟著我有一段時間了,我是最近這一個星期,才能看到他的!”
進入別墅后,花姨沒說客套話,直接說起了身上的那個嬰孩,還邊說邊用眼角的余光往肩膀上瞟。
她這個動作,說明她是真的能看到。
這就很牛逼了。
絕大部分人,如果看到自己肩膀上趴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嬰孩,早就嚇的崩潰了,花姨竟然沒崩潰,不但沒崩潰,還淡然處之,不得不說,她這個心理素質是真的強。
“天哥,我身上這個,和您身上那兩個,差的太多了!”
瞟完肩膀,花姨又看向我。
我身上的這兩個,是年年和歲歲,她這個說法,再次證明了,她是真的能看到。
我能看到,是開了天眼,她能看到,則是因為,她的印堂,黑的能滴出水了。
就她這樣子,她身上的那個渾身是血的小嬰孩再磨她幾天,她的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一個未知數。
“說說吧,你身上的那個,是怎么回事?”我說道。
“這不是我孩子,是我老公的!”
花姨淡淡的說道。
她這話,我沒多少意外。
一來嬰靈很少纏陌生人,纏上她肯定和她有關,二來花姨的老公炮爺,是圈里公認的玩的花,他搞出事情,我覺得很正常。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