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弄死黑衣阿贊了嗎?”
國內幾次有名的斗法事件,我都有所耳聞,比如八九十年代的中日斗法,中越斗法,可二叔說的這次,我是真沒聽說過。
“弄死了!”
二叔呵了一聲,朝老葛努努嘴,道:“弄他們,你葛叔手指頭都沒斷!”
“小菜一碟,小菜一碟!”
對弄黑衣阿贊的事,老葛也很得意。
“二叔,說說唄!”我笑著說道,盡量把蝶衣之死帶來的傷感氛圍驅散。
“沒什么好說的,就那樣唄!”
二叔眼神有點恍惚,好似在回憶當年的往事,“咱們這個圈子,雖然平時愛分個高下,講究個出身,分個正邪,但每次到了事關民族大義的時候,還是很團結的,一人一口唾沫,也淹死他了!”
“那事后國家沒有什么表示嗎?比如給你們弄個編制,成立一個專門應對這種事情的小組之類的?”我問道。
“有,但我沒答應,你葛叔也沒答應!”二叔點頭道。
“還真有啊?”我本來是隨口問的,沒想到還真有這事。
“怎么可能沒有?”
二叔笑了笑,說道:“咱們這類人,屬于不穩定因素,不說別的,就說你葛叔的巫咒術,他要是豁出去想要咒人,誰能扛住?”
“既然這樣,你和葛叔怎么沒被收編?”我問道。
“收編我們,一個月給多少合適?”二叔反問道。
這話問的我一愣,是啊,給多少合適。
一個月三五萬的,二叔和老葛看不上,給的多了,又不太合適,關鍵是,有了編制,便沒了自由。
“這只是其一,其二是,誰當這個組織的頭?”
沒等我回答,二叔接著說道,“那些修煉正法的還好說,不怎么擅長害人,像我和你葛叔這樣,一個養貓鬼,一個修巫術的,萬一在有心人的指使下,害上面的人怎么辦?”“所以啊,我和你葛叔沒有入編,我呢,靠著那些年積攢下的人脈,入了娛樂圈,專門幫明星解決問題;你葛叔呢,則專門幫一些豪門大戶,解決一點內部問題!”
“天啊,像咱們這類奇人異士,歷代以來,當權的對咱們都是又愛又恨!”
說到最后,二叔嘆了一口氣,說道:“所以啊,咱們這類人,要么被收編,當個吉祥物,要么干點下九流的事,賺點俏錢,然后呢,在自己能力的范圍內,做點對國家民族有利的事,如此便可以了!”
“還有,你以為我和你葛叔這幾年做的那些事為什么那么順利?誰給我和你葛叔擦的屁股?”
臨了,二叔又神秘的一笑。
這話讓我恍然大悟。
不提二叔和老葛在某些動漫節上做的布置,單說這老哥倆這些年殺的小日本,一只手恐怕數不過來!
我到現在都記得,二叔和老葛在五家山頂,用尸油燒小日本留下的神道碑。
那個尸油,是用小日本的尸體提煉出來的。
沒有國家給二叔和老葛擦屁股,殺了這么多人,哪怕是外國人,阿sir恐怕早就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