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干爹,就是木子!”
豹哥撐起身體,緩緩說道。
“你是說,你是被木子搞成這樣的?”我有點不信。
“就是他!”
豹哥再次點了點頭。
“他為什么搞你?”我問道。
“也不能說是搞我!”
豹哥遲疑一下說道。
“你都這樣了,還不是搞你?”我被逗笑了。
豹哥說話顛三倒四的,剛才還說是木子搞他,現在又變了個說法。
“那位法王說,我能恢復過來,他說我損耗的不是壽命,而是陽氣!”豹哥說道。
我有點無語,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說好。
“噗!”
老葛沒忍住,笑了出來,指著豹哥道:“你自己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臉,你認為這樣還能補的回來嗎?”
“我什么樣?”
豹哥后知后覺的拿起手機,打開攝像頭,對準自己。
“我怎么變成這樣?我怎么變成這樣?”
下一刻,豹哥哆嗦著摸著自己的臉,一臉的不可置信。
“木子那個人,我有所了解!”
二叔看著豹哥,開口道:“自打他的經紀人出事后,就迷上了玄學!”
“前些年,不論是拋妻棄子,還是遠走海外,他背后都有一個干媽在支招,而他那位干媽,是我們玄學圈子里的!”
“遠走海外后,他干了什么事,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近幾年的面相,越來越邪!”
“我猜測,他遠走海外這些年,在那位干媽的操作下,沒少做傷天害理的事!”
“前幾年,他那位干媽死了,他又迷上了密宗!”
“他借你陽氣的儀式,是密宗的一個法王做的,對吧?”
二叔看著豹哥那張灰白的,好似死人一樣的臉,淡淡的問道。
“是!”
豹哥哆嗦著放下手機,咽了一口唾沫。
“陽氣借出去一點,確實不會死,也不會折壽,但借的太多,根基就壞了,根基壞了,就好比樹的根爛了,根一旦爛了,會發生什么,不用我說吧?”二叔繼續說道。
“不、不用!”豹哥哆嗦著回道。
“瞧你這樣子,最少折壽十年!”老葛撇撇嘴說道。
“干爹的情況,我知道一些!”
豹哥好似想通了,抬起頭看向我們,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他的情況,我們知不知道無所謂!”我搖搖頭道。
見我這么說,豹哥臉上的最后一絲遲疑褪去,說道:“干爹前些年利用他那個基金會,沒少干洗錢的事!”
“還有,干爹好似和國外的某個組織有聯系,他是那個組織的底層成員!”
“有一次,干爹喝多了,吹噓說,他去過一個島上享樂,還說能去那個島上的,非富即貴,全都是站在這個世界頂尖的人!”
豹哥哆哆嗦嗦的,說出了他知道的,一些有關于木子的事。
還說,前一陣木子受邪氣反噬,幾乎死掉,是他把自己的陽氣渡給木子,讓木子度過那一關,從陰返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