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愿的,和我們無關!”
豆豆眼神閃了一下,側過頭,小聲嘀咕了一句。
我把豆豆偏轉的頭正過來,盯著她的眼睛,沉聲問道:“什么叫自愿的?你什么意思?”
豆豆掙了一下沒掙脫,低頭道:“有的有錢人在心理上有特殊需求,他們靈修的時候不喜歡保護措施,也不讓陪他們靈修的道侶采取保護措施!”
“什么意思?故意讓人懷孕?”我有點聽傻了。
對豆豆把會所的公主稱為道侶,我沒什么感覺,公主也好,小姐也罷,怎么稱呼,是她的自由。
我沒想到的是,來這里玩的有錢人,會故意讓陪他玩的公主懷孕。
天心會所里的女人,說好聽了是豆豆口中的道侶,其實就是高級雞。
沒有幾個有錢人,會讓一個雞給自己生孩子的。
“是!”
豆豆點點頭,還是沒敢看我。
“圖什么啊?”我問道。
沒等豆豆回答,我又道:“不對不對,事后孩子被流掉了,這也是你們那個客戶要求的?”
“是!”
豆豆再次點頭,小聲道:“那一位年輕時候受過情傷,最喜歡看的就是名牌大學出來的女學生在他身下承歡!”
說到這,豆豆飛快的瞟了我一眼,見我臉上沒什么表情變化,才繼續說道:“而相比于在他身下承歡,他更喜歡看的,是懷了他孩子的女學生,流產時露出的痛苦表情!”
“你的意思是說,流產的過程,那位全程觀看?”我問道。
“是!”
豆豆這一次,連點頭都沒有多少底氣了。
這他媽的已經沒法用變態來形容了。
先讓會所的公主懷孕,再親眼看著懷了他孩子的公主墮胎,正常人根本干不出這種事來。
“等會,你說他喜歡看懷了他孩子的女學生流產時露出的痛苦表情,你們做流產手術時,不是全麻嗎?”我問道。
“不是!”
豆豆小聲說道。
說完,她又解釋道:“那位給了錢的,四十萬一次,她自己同意的!”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是吧?”我冷聲問道。
“是!”
豆豆這次有了底氣,抬起頭和我對視道:“天哥,我們從來沒強迫過誰,都是自愿的!”
“流掉的孩子怎么處理的?”
我沒糾纏,就如豆豆所說,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誰也說不出什么,我現在想要知道的是,流掉的孩子哪去了。
僅僅是被取出來時,滴落的鮮血,都有那么重的怨氣,孩子本身的怨氣,肯定會更大。
在這種情況下,會所沒出事,顯然不正常。
“孩子是龍婆處理的,都給她了!”豆豆說道。
“幾個?”我問道。
“四個!”
豆豆說道。
說完,豆豆想了想又道:“每個懷上了的姑娘,龍婆都會在她們懷上時找她們聊一次,幫她們做一下法,說是幫她們減掉因為流產欠下的陰債!”..
“呵呵!”
對這個說法,我冷笑一聲,對龍婆的操作,有了清晰的認識。
什么減陰債,全都是屁話。
她做法,不是為了減陰債,而是為了將那個流掉的孩子的魂魄,打入懷孕的女學生的肚子里。
這樣做,可不是為了撫慰那個孩子的靈魂,而是為了讓這個孩子的怨氣更重一些。
畢竟,這個孩子是會被流掉的。
這個孩子,每一次進入到女學生的肚子里,都是一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