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真對我下手了!”
聽完我的推測,許老板沙啞著嗓子說道。
許老板請我們爺幾個當保鏢,是出于謹慎的目的,他沒想到,黃萍真敢對他動手。
我暗自搖搖頭,許老板這類大老板,有一個通病,那就是自以為是。
你都要對人家動手了,人家憑啥不能對你動手,就因為你有錢?
“老九,老葛,老李,小天,問道。
“去,為什么不去!”
二叔笑了笑,說道:“黃萍留在你身上的標記已經取下來了,你不用擔心,再說了,有我們爺幾個在,你怕什么?”
“那就去!”許老板咬咬牙說道。
“這就對了,怕個屌啊!”
老葛呲牙一笑,拿出一張黑色的符紙,把那根頭發和嬰兒指甲蓋大小的紙片包了起來。
包好之后,老葛歪頭看了許老板一眼,道:“老許,敢不敢玩個大的?”
“什么意思?”許老板問道。
“給我兩根你的頭發,八字能報給我最好,我給你做一個紙人替身,和對方斗個法,你放心,只要我不死,你就沒事!”老葛說道。
意思很簡單,把頭發和紙片封存后,對方找不到對象,就沒法施法。
可如果把那根頭發和紙片放在許老板的紙人替身上,對方有了目標,自然會做法搞許老板。
老葛想和對方斗法。
這么干,不是沒有危險,一旦老葛斗法沒斗過對方,對方極有可能通過紙人替身,溯源到許老板身上。
當然了,這種可能性非常小。
老葛出事了還有我,我出事了還有二叔和老李。
雖然可能性小,但不代表不會發生。
“老葛,咱們安全第一,沒必要冒險,對吧?”許老板干笑了兩聲,商量著說道。
他慫了。
老葛定定的看了許老板半晌,直到把許老板看的不自在時,才呲牙笑了笑,說道:“行吧,你是事主,你說了算!”
“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再說了,還有一個多月就要弄他們了,真沒必要節外生枝!”
許老板接著說道,似是在解釋給我們聽,又似是在說服自己。
我笑笑沒吭聲,慫了就是慫了,解釋再多也沒用。
四十分鐘后,胖總定的地方到了。
胖總選的是一家私密性很強的會所。
玩樂這方面,胖總很擅長,選的地方是不會差的。
按許老板的意思,到地方后,要收拾一下楊總,也就是祥仔他爹。
可沒想到的是,楊總一直沒到,問胖總才知道,楊總突然有事,不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和許老板對視一眼,楊總跑了。
我不知道他是察覺到了不對,還是完成黃萍交待的任務后,出于謹慎,才溜走的,不管是哪一種,都說明楊總這個人,和泥鰍一樣,異常滑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