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菲菲回神,我再次抽出一根銀針,拉過菲菲的右手,說道:“還有一針,忍著點啊!”
菲菲一臉驚恐的看著我,連連搖頭,嘴張了好幾次,卻由于過度疼痛,失了聲,沒說出話來。
我沒管她,將第四根銀針,刺入了位于手掌和手腕交界處的大陵穴。
這一針下去,菲菲一激靈,坐了起來,嘴大張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好似溺水了一樣。
我和前三針一樣,扎完之后,讓開位置,讓菲菲的情況能被拍攝下來。
半分鐘后,我將四根銀針依次拔下。
菲菲如同一灘爛泥癱在地上,哪怕銀針拔下了,也是一動不動。
我沒管她,收好銀針后,便坐在一旁,等著菲菲恢復。
過了差不多半小時,菲菲才從地上爬起。
“感受如何?”
看著起來的菲菲,我淡淡的問道。
菲菲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最后一個字都沒說出來,看我的目光中,沒有怨恨,只有畏懼。
“不錯,挺知趣的,沒用帶著恨意的眼神看我!”我點了點頭,指了指放在一旁的針盒,對菲菲說道:“但凡我在你看我的眼神里發現一絲恨意,我還會扎你!”
被我這么一說,菲菲打了一個冷顫,白皙的皮膚上刷的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一看她這樣,我就知道,她在后怕。
“行了,把衣服穿上吧!”
我笑了笑,指了指散落在地的衣服,起身拿過手機,按下暫停鍵。
我想了想,給鄭老板打了一個電話,當著菲菲的面,說了一下情況。
“天哥,挺巧的,我正和菲菲老板吃飯呢,這樣,你把錄像發過來,菲菲老板說要和我們欣賞一下!”
鄭老板聽完笑著說道。
他說話的功夫,手機旁邊有人在說話,還不止一個人,我聽到了兩個帶有一點南方口音的普通話。
“拍攝的過程,菲菲沒穿衣服,確定要傳嗎?”我看了一眼菲菲問道。
“就是沒穿才要傳的!”鄭老板笑著說道。
“行,我這就傳!”
我沒說什么,先把錄像傳到我手機里,再把錄像傳給鄭老板。
整個過程,菲菲都是知道的,但她一句拒絕的話沒說,對這種事,她好似已經習以為常。
就如鄭老板之前說的,菲菲只是一個玩物。
這些老板,包括鄭老板在內,誰也沒把菲菲當人。
他們對菲菲,就好似舊社會的達官貴人,大肆宣傳自己睡了哪個名妓一樣。
對,在這些老板的眼中,菲菲和妓女沒有什么區別。
不只是菲菲,很多女星在那些老板的眼中,也不過是婊子而已。
菲菲走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
她穿上衣服后,沒有哭,而是躺在床上睡了一覺。
她這種表現,我有點明白,她老板為什么捧她了。
這個心理素質,這個接受程度,不捧她捧誰啊!
就如小小,老板讓她夾春卷,她就夾春卷,既豁得出去,還給老板長面子,老板不捧她捧誰啊!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