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查看一番后,我們去了酒店。
去的路上,祥仔爹和我說了一路三妹的壞話,我跟著吃了一路的瓜。
祥仔爹管三妹叫贅婿仔,意思是,三妹祖上是贅婿出身。
祥仔爹說,三妹爺爺是贅婿,三妹和他爹,隨的是他奶奶的姓。
“對了,他還隱婚生子,孩子都挺大了!”
到了酒店,辦好入住后,祥仔爹還在絮叨。
“三妹有孩子了?”
我有點意外。
“有了!”
祥仔爹狠狠的點了一下頭,說三妹的孩子,隨他爺爺的姓,說三妹沒情沒義,發達了就忘了自己贅婿仔的出身,給孩子改姓。
這個瓜,吃起來就沒什么味道。
原因很簡單,三妹走的是演技派路線,隱婚的事哪怕爆出來,對他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如果把三妹換成祥仔,事情才有爆點,才是轟動性的大瓜。
第二天,我們仨一直繞著那間門市房轉,還通過關系,見了房主,對房子,有了更多的發現。
比如牌匾后面的支架,有一個類似箭矢樣的結構,箭矢的尖部斜向上,正好對著祥仔家的北陽臺。
再比如,二樓靠窗的位置,有一個大型的木架子,整個木架子,有點像一門大炮,大炮的炮口,和那枚箭矢一樣,也對著祥仔家的陽臺。
這種簡單而又粗暴的設計,讓我想起了魔都軍刀大廈和港島中環風水大戰。
很多時候,風水斗法就是這么簡單而又粗暴。
隔天,二叔他們老哥仨到了。
這老哥仨一到,我有了主心骨。
風水這東西,有的時候,看似簡單粗暴,處理起來很容易,其實差之毫厘謬以千里,所以我沒敢動。
現在李叔來了,一切都不是問題。
在房東的配合下,我們開始正式檢查房子。
我昨天檢查,只是大略看了一下,頂多是開了陰陽眼。
李叔則不同,他直接上了羅盤。
在一樓,羅盤還算正常,上了二樓之后,指針突然開始上挑。
指針上挑,又叫浮針。
意為房間有陰氣。
“我昨天開陰陽眼看了啊,沒發現有陰氣啊!”我看著羅盤上往上一撅一撅的指針說道。
“對修為有成的風水師來說,藏陰隱氣是最基本的手段!”
李叔笑了笑,看向祥仔父子,說道:“如今市面上,九成以上的風水師,只是學了皮毛,別說藏陰,就連納氣都不懂,你們對家請的,不簡單啊!”
“李師傅,三妹請的那位,再不簡單,在您面前,不還是無所遁形嗎?”祥仔爹拍馬屁道。
“不能這么說,我也是靠著羅盤才發現的!”
李叔謙虛的笑了笑,拿著羅盤在二樓轉了一圈,最后在二樓朝北,也就是北陽臺附近站定,抬頭看向頭頂。
站定的同時,羅盤上的指針不再晃動,只是向上斜指。
“這上面有東西!”
抬頭向上看了一會后,李叔抬手向上指了指。
“我上去看看!”
我搬來梯子,爬上去后,頂開棚板,拿著手電往里照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