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過來,我們帶了很多材料,可惜的是,時間太緊,沒法布置太多。
李叔以朱砂鋪地,紅繩為界,簡單布了一個三才法陣。
這個陣法,不是為了給對方造成多大的傷害,而是出其不意,暫時延緩對方的動作。
果然,三才法陣啟動后,那個法相一僵,好似陷入了泥潭中。
“五雷轟!”
我將紅繩綁在窗上,抬腿跳了出去,幾張五雷符飆射而出。
李叔的動作和我差不多。
將近十張五雷符,幾乎同時打在那個法相的身上,激起一道道紅芒。
二叔也在這時從正門躥出,向那個法相身上甩五雷符。
老葛沒動,他盤膝坐在原地,一邊盯著我們,一邊盯著龍婆。
對龍婆,我們沒那么信任,根本不敢把后背留給她。
院內,十多張五雷符下去,這個法相被炸的坑坑洼洼的,脖子上掛著的白骨骷髏更是有兩個直接炸了。
我見狀沒停,腳踩禹步,一邊掐訣,一邊誦咒,不斷將一張張五雷符甩出。
每甩出一張五雷符,我的心都會疼一下。
這些五雷符,不論是符紙,還是符墨,都是我精心選擇的,再加上畫符時燒的靜心凝神的香,每一張符的成本,至少也要一萬塊。
我甩出去的不是符,是錢。
斗法斗的是什么?
斗的不只是修為,還有財力,還有誰人多。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斗法和幫派斗毆沒什么區別。
幫派斗毆,比的是誰人更多,誰的裝備更精良,誰更舍的花錢。
五分鐘后,在我們爺仨一百多張五雷符的狂轟濫炸下,這個法相轟的一聲,徹底破碎,消散不見,地上只余一些拳頭大小的嬰兒頭骨。
“乖孫,對方的法壇肯定在附近,你馬上去……”
眼見那個法相破碎,龍婆立馬吩咐柳靈童子出手,可話沒等說完,一個女人的聲音橫插了進來,“不用找了,人我帶過來了!”
隨著聲音,一個女人出現在大門外,手里還拖著一個死狗一樣的人。
“張月娥!”
看到門口的人,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小天天,不認識我了?”
張月娥媚然一笑,將手里的人扔入院中,施施然的走了進來。
“你怎么在這里?”我問道。
“二叔,李叔!”
張月娥沒回我,而是對著二叔和李叔親昵的打起了招呼。
看張月娥的樣子,她和李叔不僅認識,關系還不錯。
“月娥,你怎么在這里?”
二叔和我一樣,同樣也很驚訝。
“二叔,你也知道,我這些年一直在抓邪僧,這次摸到了邪僧的尾巴,沒想到你們也在!”張月娥說道。
我看了一眼扔在院子里的那人,問道:“他是邪僧?”
“不是!”
張月娥搖搖頭,說道:“應該是邪僧的弟子!”
我多看了那位兩眼,越看越眼熟,這人我好像在哪里見過。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