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我就值兩成嗎？”
林雯翻了個白眼。
“四成？”我繼續猜。
“四成？”
林雯呵了一聲。
“五成？”我又猜。
“最少六成！”
林雯說道。
“雯姐，該說不說，你是真黑啊！”我感慨道。
“天哥，這不是我黑的問題，我不是白拿錢的！”
林雯面容一整，說道：“那些網紅，大多沒什么文化，口無遮攔慣了，什么都敢說，有些事只看上面計較不計較！”
“不計較，封你個三五天一個月的，計較的話，三五年乃至永封都有可能！”
“我拿六成股份，他們不可能被計較，頂了天封一個月！”
“還有，帶貨的現在魚龍混雜，什么人都有！”
“尤其是一些人玩貓膩，自己建廠給自己供貨，一塊錢的東西，他敢標一百，然后一句家人們，我把價格打下去了，原價一百，現在只賣二十九！”
“這種事，不查則罷，一旦查出來，一個都跑不了！”
“除了這兩種，還有洗錢的！”
林雯掰著手指頭，說著主播可能犯的錯。
“這幾種我都聽說過！”我點點頭。
“天哥，其實和我對接的，不是這類主播，這些主播再紅，也入不了我的眼，到不了我跟前！”林雯接著說道。
“你是說找上你的是這些主播背后的公會？”我問道。
“嗯！”
林雯點點頭，說道：“天哥，你別看這些公會看著挺牛逼的，其實想整他們特別容易！”
“你是說，通過搞公會旗下的主播搞公會，對吧？”我說道。
“沒錯！”
林雯笑了笑，說道：“這次找我的，是一個機構的老總，他想要上市，我表叔看上了這個機會，想要撈一筆！”
“天哥，你也知道，現在上市有多困難，我表叔想要我幫個忙！”
“雯姐，你表叔不會是想玩黃萍那一套吧？”我問道。
“差不多！”林雯點點頭。
“你怎么想的？”我問道。
“天哥，我不打算摻和，有些錢可以賺，有些錢是不能賺的，人呢，最重要的就是有逼數，不能和大勢相抗，現在的大勢就是，這種錢不能賺，否則的話，早晚會被拉清單，秋后算賬！”
林雯說道。
說到這，林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嘆了一口氣，說道：“天哥，我家之所以能屹立不倒，就是因為懂大勢，堅決不越過上邊立下的紅線！”
“這幾年，我們這個圈子里很多和我一樣身份的全都消失不見了，他們為什么消失？就是因為得志便猖狂，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想摻和！”
“錢賺的再多能怎么樣，你得有命花！”
“其實上面已經給留了余地，這點余地，足夠我們賺下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可有些人啊，人心不足蛇吞象！”
林雯邊說邊搖頭。
我沒打斷她，也沒插話，她雖然沒提什么事，也沒提名字，但我清楚她說的是什么事什么人。
說話間，地方到了。
吃飯的地方是一家私人會所。
林雯表叔早就到了，除了他，包間里還有兩個人。
一個被稱作劉總，另外一個是熟人，這個熟人不是別人，正是大朗。
當年大朗和咪咪離婚，兩人先后來了我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