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雯的目的，不是要弄死許琴，她是要許琴生不如死。
許琴虛榮，愛錢，愛面子，喜歡炫耀。
林雯便讓她炫耀不起來，讓她沒面子，讓她變成一個窮光蛋。
這場大戲，我看了將近一個月，直到那位私家偵探的一個信息，把我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去張童童那之前，林雯幫我找了一個姓毛的私家偵探查那位頭牌秀秀。
經過二十多天的跟蹤追查，那位毛偵探，有點神經了。
毛偵探四十多，我叫他老毛。
這段時間，我倆一直微信聯系。
前面的半個多月，他相對正常，這兩天他和我說話，突然顛三倒四起來。
比如昨天，他突然給我發了一條語音，說可能見鬼了。
我問他發生什么了，他又給我回了一條，說可能看錯了。
我連續發了幾條語音給他，追問到底發生什么了，他給我解釋了半天，翻來覆去的說自己看錯了。
我給他彈語音，他不接，沒辦法之下，我讓他看看從我這拿的符是否完好。
他沒回我。
他這樣，我覺得多半是出事了。
我怕夜長夢多，給林雯打了一個電話。
今天上午，靠著林雯的關系，我拿到了老毛的地址。
知道地址后，我給祖師爺上了三炷香，擲了一下牛角卦，確認沒有危險后，帶上小柳靈立即出發。
一個半小時后，我在衣柜里找到了老毛。
“啊，我不怕你，我不怕你！”
打開衣柜的一瞬間，老毛尖叫一聲，往里縮了縮，拿著符舉在身前，叫了起來。
我沒動他，往后退了退，走到窗前，將窗簾拉開。
陽光射進來后，老毛哆嗦著睜開眼睛，偷瞄了一眼，發現是我，他長舒了一口氣。
“出來吧，沒事了！”
我走過去，把老毛從衣柜里拉出來，看了一下他手里的符。
他手里一共四張符，其中三張黑了一半，還有一張也變焦了。
我沒急著問他，而是給他兌了一杯符水，喂他喝了下去。
“說說吧，發生什么了？”
一杯符水下肚，老毛的情緒穩定了。
“天哥，我見鬼了！”
老毛捧著只剩下一點符灰的水杯，咽了咽喉嚨，發虛的說道。
“仔細說說？”我說道。
“嗯！”
老毛點點頭，捧著水杯一仰脖，把杯底的那點符灰喝了下去，又舔了舔嘴唇，說道：“我昨天像往常一樣跟蹤秀秀，到了她家小區的時候，我剛熄火，車窗突然被人敲響了！”
說到這，老毛哆嗦了一下。
我沒催他，而是拿出一張符遞給他。
看到符，他安心不少，說道：“我側頭看的一瞬間，車窗上出現了一張鬼臉，我被嚇壞了！”
“你一開始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對吧？”我問道。
“是！”
老毛點點頭，說道：“那張鬼臉一閃就沒了，我揉了好幾下眼睛，也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我覺得不太對勁，就沒繼續往下盯！”
“到家之后，我總覺得身邊有人！”
“后來，符變黑了，自己燒了起來，燈還突然滅了，我被嚇尿了，就拿著剩余的幾張符躲到了衣柜里！”
老毛哆哆嗦嗦的說了整個過程。
“你都查出什么了？”我問道。
老毛剛想回答，門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