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回過神,我以為聽錯了。
“我說,那個外圍懷上了小空的孩子!”傾城重復道。
“他知道嗎?”我指了指小空。
“他前幾天才知道!”傾城說道。
“你牛逼,真牛逼!”
我對傾城豎了豎大拇指。
“孩子多大了?”張張好奇的問道。
“一周多了!”傾城說道。
“他知道后什么反應?”我指了指小空問道。
“他懵了!”
傾城看了一眼小空,眼里閃過一抹復雜的情緒,說道:“空空一開始不信,懷疑我騙他,后來我帶著他和那個孩子去做了親子鑒定!”
“鑒定結果出來后,他還是不信,說我買通了鑒定中心的人!”
“我讓他自己帶孩子去做鑒定!”
“他自己又找了個鑒定中心做鑒定,這才相信孩子是他的!”
“這之后,他不提分手的事了,天天酗酒!”
“誰教你這么干的?”張張問道。
“我爸媽!”傾城說道。
我暗自嘆了一口氣,小空攤上這么一家子,算他倒霉。
不得不說,傾城這一招是真的絕。
有這個孩子在手,小空很難擺脫傾城他們家。
這個孩子,就是小空最大的軟肋。
這事真要曝光了,小空有八張嘴也說不清。
這兩位,這輩子基本鎖死了。
小空以后想要分手,比登天還難,除非如同京宇那樣,哪怕分手了,也要每個月給前妻高額撫養費。
我看看小空,又看看傾城,想起來一個詞:敲脂吸髓。
傾城這一家子,不把小空榨干是不會放他走的。
不過這些和我無關,路是小空自己走的。
張張認真的看了兩眼傾城,問道:“你們家怎么這么毒?”
這話差點把我逗笑了。
傾城張了張嘴,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這次又被你們在酒里加了東西吧?”林雯指了指小空問道。
“嗯!”
傾城點點頭,說道:“這次聚會,郎少點名要空空來,他不想來,我用孩子威脅他,他才來的!”
“來了之后,他不是很熱情,郎少讓人在他酒里加了料,他發現不對,趁著我們不注意,從包廂里跑了出來!”
林雯盯著傾城看了半晌,指了指小空道:“你帶他走吧!”
“啊?”
傾城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林雯就這么放過她了。
“啊什么啊,我讓你帶他走!”林雯皺了皺眉,指了指小空。
“哦哦,謝謝雯姐,謝謝雯姐!”
傾城起身,給林雯鞠了一躬,想了想,又給我鞠了一躬。
鞠完躬,她將小空從沙發上扶起,略有些踉蹌的往外走。
“雯雯,就這么放她走了?”
張張有點不甘心,朝傾城和小空努努嘴。
盡管她控制了聲音,但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么想的,還是能讓傾城聽到。
傾城聽了之后,腳下一快,看她的樣子,非常怕我們把她叫回來。
“瓜也吃了,事也清楚了,不放走怎么辦?讓他倆給我們表演節目?”林雯沒好氣的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覺得傾城一家子太壞了!”張張說道。
“好與壞和我們沒關,小空有這個下場,是他自己選的!”林雯淡淡的說道。
這話倒是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