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吐出一口氣,做了一個深呼吸。
凌晨三點,手機響了,是張月娥。
“事情有點不對!”
接通后,張月娥略顯疲憊的聲音傳了過來。
“怎么不對?”我強自抑制心頭的緊張問道。
“事情成了,但成的有點順利!”
張月娥說道。
“什么意思?”
我問道。
張月娥想了想,說道:“唐老板和那個姓尹的雖然抵抗了,也很激烈,還傷了我們幾個人,但總體來說,還是很順利的,順利的讓我吃驚!”
“雖然有秀秀的緣故,但還是順利的不真實!”
我皺了皺眉,那個姓尹的想借密宗的獻祭法復活自己的老婆,他的徒弟還有夜場公主秀秀負責幫他收集七種欲念。
秀秀被我制服后,張月娥帶走了秀秀。
正常來說,有秀秀這么一個臥底在,順利是應該的。
“天哥,我和邪僧斗了這么多年,他有多難纏,我很清楚,這次太順利了!”
張月娥反反復復的說順利,以至于有點魔怔了。
“邪僧呢?他死了嗎?”我問道。
“死了!”
張月娥緩了一口氣,說道:“唐老板的執念很重,邪僧雖然奪舍成功了,但一直沒能吞下唐老板的魂!”
“我們斗法時,唐老板冒出來,拖了邪僧的后腿,和邪僧同歸于盡了!”
“是不是邪僧死的太簡單了,你覺得不正常?”我問道。
“不是太簡單,他也傷了我們幾個人,就是他死的太突然了,我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張月娥說道。
我想了想,換做是我,恐怕也會覺得不正常。
我們和邪僧不是斗了一年兩年,從他那些徒弟,再到他,前前后后折騰了小十年。
現在他突然死了,換做是我,我也會不適應。
掛斷電話后,我們爺幾個開了一個小會,對邪僧到底死沒死,我們也不能確定,二叔傾向于死了,老葛和李叔沒下論斷。
不管邪僧死沒死,日子還得過。
七月很快就在這種紛擾中過去了。
這天下午,祥仔來了我這。
祥仔上次過來,是因為處了女朋友,不知節制,把自己搞虛了,來我這里調理。
這次過來,他不是來調理,而是來訂制符牌的。
來我這訂制符牌的,主要有三種,一是給自己訂制,二是給父母,三是給孩子。
祥仔在我這訂制過符牌,所以他一提訂制符牌,我心里一驚,面上不動聲色,“給誰訂制?”
“給我兒子!”
祥仔嘆了一口氣說道。
上次祥仔來我這調理身體,是三個月前,這么短的時間,他女朋友不可能懷孕生子。
如果不是他女朋友,那是誰?
祥仔苦澀的一笑道:“天哥,你不用猜了,我被外圍坑了!”
“又是外圍!”
我搖搖頭,圈里很多人都被外圍坑過。
那幾位嫁給了天王的“名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外圍。
從防坑這方面來說,國內沒有跟上潮流。
這一點,國內應該多和那幫nba明星學學。
說起來有點搞笑,那幫nba明星就是因為被坑的次數太多,才有了充足的經驗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