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雜耍表演之后,大家又不知該玩什么了。
這時,王漾茗道:""""咱們既然是來東湖,就該游湖呵!”
此建議一出,立即得到常遇春、張居正、曠金花的一致呼應。
朱厚照也是深有同感,舉雙手雙腳贊成。
然后大家便是找管理小船的管理員去問。
管理員道:""""兩人可以租一只小船,一只小船二十塊銅板。朱厚照又問有沒有時間限制?答,一個小時。
大家算算三男兩女得租三只小船,王漾茗又出面來安排了:""""老大你和金花姐是夫妻,你倆一只小船;我一介女同胞和老張、遇春誰一只小船都不合適,我得單獨。”
經她這么一撥拉,各人就各就各位了。
朱厚照和曠金花率先放開韁繩,坐上一只小船,用小槳劃拉著就出發了。
接著常遇春與張居正;王漾茗單獨駕馭的小船也先后開拔。
此刻的湖面猶如一面鏡子一般,映著天上的藍天白云,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恬淡,美好。
劃船在湖面蕩漾,的確與只是在湖邊徊徉有不一樣的感受,十分的令人愜意。
此時的朱厚照和曠金花是自入校以來,難得兩人是那么近的距離,那么狹窄的空間,在一起接觸。
想起兩人在一起這么多年的風風雨雨、坷坷坎坎,朱厚照眼里閃著異樣的光芒,一把就攥住曠金花的手,""""金花,這么多年苦了你啦!”朱厚照更噎道。
感受著朱厚照手里的溫度,曠金花說話也是帶著嘶啞:""""夫君,瞧你這說的是什么呀!”
朱厚照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柔情似水的曠金花,心里不禁有了呯呯亂跳的感覺。
此刻,船停了,風止了,空氣也凝固了,朱厚照瞬間被曠金花眼里的柔情給秒殺了,甚至可以說是融化了。
倆人互相凝視著,并漸漸地靠近。
曠金花似乎預感到接下來要發生什么,臉上不覺泛起了一陣紅暈,稍微抬了下頭,雙眼閉上,一副任君隨意采摘的樣子。
在這樣如癡如醉的時刻,如花一般的世界里,曠金花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朱厚照的臉漸漸地向曠金花靠攏,雙眼也微微閉上,他有了一吻面前這玉人的沖動。
""""老大,你和金花在干什么呀?”突兀,有人叫道。
朱厚照和曠金花觸電般的分開,他詫異地睜開眼睛,發現是常遇春與張居正劃著小船挨近了他們。
""""遇春與老張,你們那么快就追上來了呀?”朱厚照道。
""""這還快?比你們可慢多了呀!”張居正道。
""""噯,老大你和金花這是在干什么呀!”常遇春詫異地問道。
""""沒,沒干什么,你倆前邊去吧!”朱厚照吱了一聲。
常遇春與張居正隨即劃著小船超過了他們。
這之后,朱厚照訕訕地看著曠金花,曠金花的臉緋紅了起來,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意猶未盡的朱厚照頓時大喜,抱著曠金花身子的手微微使了點勁,曠金花便倚靠在朱厚照懷里。
就在這樣一個美妙的時刻,兩顆心仿佛連在了一起一般,朱厚照能感覺到曠金花的心跳,曠金花也能聽到朱厚照強有力的呼吸。
朱厚照閉著眼緩緩地靠近了曠金花,曠金花同樣再一次閉上了眼睛。
""""噯,老大你和金花姐這是在干什么壞事呀!”突兀,一道聲音傳來。
朱厚照和曠金花再一次觸電般的分開,他倆詫異地睜開眼睛,發現這次是王漾茗單獨駕馭的小船挨近了他們。
""""沒,沒干什么呀!”朱厚照盡量讓自已的語氣變得平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