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沒什么,沒什么,男子漢大丈夫、大言既出,駟馬難追、英雄無悔,這忙我算是給你幫定了!”朱厚照淡然一笑,瀟灑地揮了揮手。
他朱某為人一向兩肋插刀,認準的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從不懼怕任何人和任何事。
雖然歐陽嫣然不知道朱厚照為什么總是走神,不過還是有點擔心:""""我想你要是答應了我,會不會就此開罪了殷代表,影響你的學業?還有你老婆那,會不會因此產生誤會?她可是無辜受牽聯的啊,那樣就不好了!”
“啊,哦,沒事,沒事!”朱厚照瀟灑地再次揮了揮手,“我倒是不在意讀書那點事,它對我都不算是個事,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只要想讀書到哪里不是讀啊!至于我老婆,不誤會咋的?誤會又咋的?她一切不得乖乖聽我的!”朱厚照豪氣地拍了拍胸脯。
見朱厚照一切似乎都能作主,天大的事情在他眼里都不是個事,歐陽嫣然只好說道:“那這樣吧,我有男友的事殷公子根本不信,現在他要求和我碰面,煩你跟我走一趟,也好讓他死了這份心思。”
歐陽嫣然按照和殷公子約定的時間和地點帶上朱厚照到了校外學生街的一家飯店。
這是一家有些幽靜的飯店,里面裝修的很是高雅,飯店的人卻不是很多,顯得很安靜。
朱厚照一進來就感覺這個地方吃飯不錯,要不是帶著惡心的任務要和惡心的人見面,他的心情本來會特好。
朱厚照跟著歐陽嫣然進到飯店里的一個雅間,這雅間看起來有些
朦朧和沉悶,確切的說不大像是一個吃飯的地方,倒像是一個談判的場所。
說句實在的,朱厚照對這種環境很不喜歡,當即就將窗簾拉開,外面的光芒照射進來,房間里面頓時清新了不少。
“嫣然,你終于過來了,讓我等了好久。”就在這時,里面坐著的一個西裝革履、油頭粉面、看起來荷爾蒙過剩、十分輕浮,頭發上還系著根小辮子的年青人見到歐陽嫣然進來,立即笑著站起身來油腔滑調打了聲招呼。
見這情形,朱厚照要是再不知道此兄是花名遠揚的殷公子,那他就是豬了。
“姓殷的,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男友。”歐陽嫣然笑著指了指朱厚照說道。
“男友?”?聽了歐陽嫣然的話,殷公子惡狠狠的掃了朱厚照一眼,若無其事的說道:“這就有些奇怪的啊,我可是聽說歐陽小姐待字閏中,沒男友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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