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打也可以,不過我想先將你的手捏碎,不信你就試試看。”朱厚照不想打起來,因為步紫萱給他的任務就是將這伙人轟走,萬一事情鬧大,引起華扶巨大外交爭端對她也不好。
一看領頭黑衣人的樣子,幾個手下立即就知道,他們的頭已經落在這人的手里去了,都停住了繼續動作。
“說吧,垃圾,是誰叫你們來的?”
領頭黑衣人一言不發。
“好吧,挺硬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嘴硬還是我手硬?”
朱厚照手稍稍用勁,領頭黑衣人疼得差點叫出聲來,額頭的冷汗巨冒。
“好,我說我說,說出來會嚇得你尿滴,一個你惹不起,見了都要繞道走,扶桑次富,外國人在華首富的大島熊二先生,我們只是和步丫的有過結,和你無冤無仇,我看你還是讓開,不然將死無葬身之地,你犯不上為一個不相干的人搭上性命,是吧?”
領頭黑衣人本以為這話朱厚照聽不進去,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朱厚照居然點了點頭,“是啊,這話在理、在理,我就愛聽!不過,我幫人看場子,每晚可是有一千大洋的,你也知道,如今這年頭掙錢、尤其是掙大錢的活兒難找,我讓開可以,不過我這損失……”
領頭黑衣人和他的幾名跟班互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說這姓
朱的是個廢材,果然腦子是有些不好使。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就是錢嗎?剛好我們東家大島先生就是不差錢,這樣吧,我給你翻個番,兩千大洋的洋票你拿著,然后給我走人,別妨礙我們辦事。”
領頭黑衣人隨手從兜里掏出一張兩千大洋的大票遞在朱厚照手上,然后就等著朱厚照閃人,然而朱厚照卻根本就沒有要挪動腳步的意思。
領頭黑衣人大為詫異,“你怎么還不走?”
“我為什么要走?”朱厚照當頭就敲了領頭黑衣人一記悶棍。
“你不是拿了我的錢嗎?”
“拿錢歸拿錢,看場子歸看場子。”朱厚照冷冷的應道。
“啊,八嘎,你原來在耍我,良心大大壞了的!”領頭黑衣人臉色發白,唾沬四濺,揮舞著拳頭憤怒地咆哮著。
這不是打他的臉嗎?如果他可以忍下這口氣,他就不是扶桑人了。
領頭黑衣人臉色鐵青怒道:“好啊,你個臭小子,居然敢耍老子,我看你還嫩了點!老子今天一定要你睜大眼睛看看,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少廢話,快放馬過來吧!你爺等得都手癢了!”朱厚照也是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