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了,朱厚照只能是不管不顧,打開門就扯開嗓門大喊:""服務員,喉嚨都渴得要冒煙了,趕快送瓶開水過來!”
過道那頭傳來驚詫而干練的女聲:“怎么?上個月送過去的開水就喝完了?”
“什么?上個月送過來的開水?”
這算個什么事呀?朱厚照一聽是直揺頭,這還像話不?上個月送過來的開水?客人應該都不知換了多少撥了。
朱厚照嗆聲道:“你知道如今有多少家旅館在求人入住不?勞資要不是被你們哄騙來,就這樣的鳥住宿條件,貼錢給勞資都不會入住,勞資不然去找你的老板要求退房行不!”
這世道對于有錢的主來說,找個花錢的地方都不是個事,世界上缺的是錢來找人,最不缺的便是找錢的人。
朱厚照這話放出去,就如同一個炸雷在那小妹頭上炸響,她的身段立馬就軟了下來,“哥,是妹紙的不對,小妹求哥就別找老板了好不好?妹紙在這里向您道個歉了,實在是鍋爐房的鍋爐這段時間壞了還沒找人來修。”
這話中聽,朱厚照也是時不時愛高呼個理解萬歲的人,于是揮了揮手道:""沒事沒事,大不了哥去外面雜貨店買瓶水喝就是了。”
“哥,要不妹紙給您錢,或帶您去?”
""不必了、不必了。”
“那哥您走好,雜貨店酒店大門旁邊就有。”
朱厚照走到了酒店大門旁邊的雜貨店,嚴格來說,就憑這數千平米的規模,這應該算是個商場了,雜貨店和商場的區別朱厚照還是分得淸的。
朱厚照來到商場的進口水和泊來品飲料柜臺前,憑良心說,這里的西式飲品還是挺多的,說是琳璃滿目、目不暇接一點不為過。
柜臺前排的隊是老長老長的了,而且看模樣多是些達官貴人,見狀,朱厚照也跟著排了上去。
""那位叫化子模樣的人就不用排了。”站柜臺的油頭粉面營業員皺了皺
眉頭,突兀高聲叫道。
""叫化子模樣的人?這是在叫誰呀?”朱厚照心下一跳,趕忙四處張望,可四下里根本就沒有個叫化子模樣的人啊?
朱厚照正在一愣一愣間,那油頭粉面小廝又發話了,""少探頭探腦了,說的就是你。”
""大哥您說的是我?意思是我不用排隊,可以直接到柜臺去買是不是?”朱厚照眼睛一下發亮。
""不不不,你誤會了。”油頭粉面厭惡的瞄了朱厚照一眼,頭搖得跟撥郎鼓似的連連擺手,""我是說這西洋貨賊貴,你買不起的,還是不要在這浪費時間了。”
原來,對于朱厚照來說,他的衣服只要可以穿就行,對于著裝他一向不講究,再說了,他也沒有多少錢,所以,衣著很是差勁的他就難免讓人給誤會了。
敢情把自已當成窮逼,這也太小看人了,朱厚照何曾受過這奇恥大辱,當下,不覺一下火起。
只見得朱厚照三步并作兩步一下沖到柜臺前,挺牛逼地把兜里的幾張百元洋票猛地拍在柜臺上,大聲怒道,""睜開你的狗眼瞧瞧,這是錢不?信不信勞資會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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