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賬外風起葉落,時至深秋寒夜,夜深之時,整個營里早已是休整狀態,除了幾個站崗放哨的士兵之外,其他人早已進入夢鄉。
曹操奪取荊州已有幾日有余,軍中整合也正在進行,編制問題也在重新編排,而荊州投降的軍隊,雖表面上服從曹操的領導,但實際心里上還是有點抗拒,但也沒有辦法,寄人籬下,總歸還是要聽從曹操的領導了。
這片營里扎帳之人便是荊州投降之軍隊,養精蓄銳便是他們現在最主要的事,因為不過幾日曹操將要準備赤壁之戰,到時候就要沒日沒夜的干活,打仗了,聽說這次主要是水戰,而投降的荊州之軍不擅長水戰,所以他們也要更加努力的學習水上之戰,準備戰場上所需的各種器材,以及作戰方法,現在之時正是他們修養的時機,所以賬內賬外一片祥和!
但萬事皆有例外,在整個軍營偏僻一隅,有一個邊角的營帳卻燈火通明,這一隅的營帳所駐扎之人都是一些放哨的頭,他們的位別僅高于炊事班的頭,屬于軍營中倒數第二名次,所以他們在整個軍營里總是可以被忽略的編制,很少有人記得他們,甚至時常被人嘲笑,包括一些軍功從來都和他們無緣,長此以往,這些放哨兵心里都有所懈怠,士氣下降!而不管戰事如何緊張,這些放哨兵總是可以找到樂子,比如打牌,玩女人,等等都是家常便飯!尤其是他們的頭,所以深夜里看到營帳有燈亮之,基本上可以判斷這片營帳就是放哨兵的營帳所駐扎之地。
今夜依然,這些放哨兵一個頭的營帳內燈火通明,這個頭長的非常俊俏,典型的美男子,七尺來高,臉色粉白,鬢發齊耳至肩,簡直就是女人心里的白馬王子!這個人叫樊綱,生性風流,也不虧待他的長相,好多女人也愿意為他輕解其裳,雖說是戰亂時代,但他風流本性也沒有收斂一點,甚至更加瘋狂,每每想到自己在軍營不受重用,只是個放哨兵的頭,心中就有所煩悶,然后就找女人發泄,這樣他才能找到心中的征服欲望!
今夜依然如此,賬外寒風四起,已至霜降皚皚,但賬內卻曖昧至極,樊綱和以往一樣,正在征服女人,雖說寒冷之夜,但二人香汗淋漓,霓裳散落一地,塌上有規律的響著
突然賬外一道流星夾雜著閃電在天空的正北方一閃而過,貌似青龍而至,蒼勁有力!但也只是一閃而過!看到的人也只不過寥寥幾人而已,但誰會想到這正北方的蒼龍之頭坐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古靜逸,蒼龍一閃而過便消失了,可是古靜逸缺被遺留在這里,正好蒼龍消失,古靜逸身體不平衡跌落在樊綱的賬內!
“啊”
樊綱身下的女人大叫一聲,看到有人從天而降,羞于自己裸身被看,趕緊用被子遮住自己的私處嬌羞的說道:“是誰啊?會不會是我家丈夫派來捉奸的啊?”
樊綱一聽,身上的香汗變為緊張的汗了,因為他知道今天的女人位高權重,可是他上司的女人,雖說是這個女人先勾引他的,但膽敢和上司的女人通奸也是殺頭之罪了,所以他嚇了一聲冷汗,腿也直哆嗦壯著膽子說道:“來者何人?意欲何為?”
剛好他們二人的嘀咕聲被古靜逸聽到了,古靜逸知道這二人是通奸,便也放下心來,從他們的眼神和動作便可發現他們還是非常害怕此等丑事被揭發,所以古靜逸也順水推舟先得了解這里是哪里,然后保住自己的性命,關于他們通不通奸和自己無關,現在最主要的事就是知道這是哪里?還有就是保命為主,還好自己抓住他們的短處,這樣自己也有談判的資本,于是古靜逸假裝咳了幾聲道:“先生小姐不必緊張,我也無意冒犯二人房事,但聽二人對話,確知你二人行通奸之恥,不為世人所納,不該不該啊!”
樊綱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連褲子都沒穿急切的說道:“兄臺嘴下留情,切不可告于外人!我愿意用任何代價來換兄臺的封口費!”
古靜逸說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不可輕拿別人錢財,兄弟若可信我,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告訴我最近發生了什么事,剛才落地之時頭腦碰撞厲害,現在一片空白,兄弟若告訴我最近所發生的事,我愿意封口!”
那個女人聽古靜逸這樣一說,頓時嬉笑顏開道:“此話當真?”
古靜逸道:“當真!”
樊綱一聽就如此要求,心中大悅,本來還以為是自己的上司派來的,沒想到是個外來之人,這樣就不必擔心了,而且這個人的要求還是如此簡單,心中不禁狂喜道:“兄臺果然識時務者為俊杰啊!你的要求好說!好說!”
古靜逸也沒有想到自己來到如此尷尬的境地,也不知這里的形式如何,萬事得小心,不然說不定會掉腦袋的,不惹事就行!
于是古靜逸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不過我也初來乍到,記憶又喪失,不好意思打擾兄弟房事,今晚可否賜床一張,讓我好生休息!”
樊綱高興的說道:“沒問題,你就暫且歸我帳下一員,告知我手下,你是我遠房親戚,今晚就可以睡在放哨兵的軍營里,一切事物等明天商榷再議如何?”
古靜
逸給樊綱的這個臺階下的及時,樊綱也很高興,二人相安無事便是最好不過!
樊綱穿好衣服領著古靜逸來到放哨兵的軍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