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女的使起槍來下手絲毫不見手軟,本來見勢欲掏出槍來的幾名同伙,本想趁著那兩傢伙劈倒江主惠,陰冷地想要上前占些便宜,此時看見這女人教訓橫肉男等的情景,哪里還敢再上來,都偷偷的溜走。這女人連他們頭目都敢打,哪里還會將他們放在眼里。
其實橫肉男如果一開始就讓大伙同時上前圍攻江主惠,江主惠說不定還會亂了陣腳,畢竟她還是第一次單獨面對這樣的架勢,但是橫肉男只是輕飄飄讓人將江主惠帶走,而且上來的這兩人竟還是帶著無所謂的態度去抓她,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不過即使是橫肉男一開始就高度重視,他也不會那么容易得手,畢竟這次江主惠是吃一塹長一智,有備而來,因為上回吃了劫匪的虧,所以這次出行她便是從校方借了把槍帶在身上,以便防身之用,并特地練了一段時間的槍法,不過雖然江主惠亊先知道靑海湖這里亂的是一塌糊涂,但是也不愿意隨隨便便就殺人,畢竟自已也不是正牌的槍手。
慘叫當中的橫肉男絕對也沒有想到,弄火了這第二個美女竟然是這種下場,此刻他的怒火已經不能用生氣來形容了,不過技不如人的他在這樣槍法杰出,出槍絲毫不漏的美女面前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橫肉男內心很憤怒,但是表現的卻是強自鎮靜,當下,痛楚難熬的他見這女人沒有要繼續找麻煩的意思,趕緊擦了擦額頭的汗,忍著疼招呼了一聲剩余的手下:“走,咱們快走。”
橫肉男作為一個邊遠地區的幫派老大,從來都是過著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今天卻一連在兩個女人面前栽了大跟斗,最后還不出意外地灰溜溜跑路,這實在是有些難為他了。
一伙人之后就灰溜溜滾蛋了,這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江主惠見這伙人離開,也沒有想再去招惹他們,而是淡定地準備就近找家旅社住下,吃個飯,再問問情況,湊巧找的便是朱厚照他們住宿的旁邊一家小旅社。
好巧不巧,竟然是與朱厚照他們擦肩而過。
""老板,你好,我要住宿。”江主惠走進這家小旅社,見是一位中年女人在吧臺,估摸著是位女老板或老板娘,便大聲叫道。
""住宿的?”老板娘抬頭一看,進來的竟然是剛才在外面和一幫男的動刀動槍的那個帶著股英武味道的漂亮女孩,頓時詫異的眼睛不但瞪圓了,還吐了吐舌頭。
就剛才這女的在外面砰砰拿槍打人的架勢簡直就跟浪跡黑道的大姐頭一般。
不過看這女孩的裝扮根本就不像浪跡黑道的頭領,要說是一個淑女或者學生還有可能。
不管怎么說,老板娘第一眼看見江主惠的時候,便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這感覺說不出來,但似乎卻很真實。
聽說上午旁邊的一家旅社就因為美女引發了一場動刀動槍的打架斗毆的流血事件,而且之后自己店門前也發生了類似事件,難道今天的靑海湖要因為美女而泛濫成災嗎?老板娘甚至懷疑今天的靑海湖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被碩石沖撞了?或者是有掃帚星經過了?
“老板,你好,我剛才說要住宿,難道你沒聽到嗎?”江主惠心里泛起一股酸酸的味道,又急促的重復了一遍。
""哦,是要住宿啊?實在對不起已經客滿了。”老板娘微瞇著雙目說道。
其心說這種煞星還是離遠點好,否則萬一惹出什么事端來,真的是吃不了還得兜著走。
哪知這時一旁的其老公,確切地說是這小旅社的老板重咳了一聲,白了其老婆一眼,轉臉滿面春風地對江主惠道:""啊,原來是要住宿的啊?有啊、有啊,我記得還有一個空房間呢。”
江主惠將疑惑的目光投向這老板,這夫妻倆演的是哪一出啊?
但不管這小旅社的老板是不是怕一個外地女孩留宿在外會不安全,以致生出一絲側隱之心,反正今晚江主惠是不用露宿街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