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長嘆了一口氣道:""哪有地方高就呀!我聽說咱這屆畢業的,除了有門路的,可以到政府各級衙門任職外,其余的絕大部分人都會分配到各類學堂任教武學,當個吸粉筆未的教書匠,我想我也是概莫能外,人生好艱難噢。”
""不至于吧。”這時張居正插話道,語氣當中充滿了對朱厚照的自信,張居正平時很少說話,但是說了總會恰到好處。
""老大,就憑著你這慧根空靈,之前我就聽說京城武興大學的頭腦對你還蠻感興趣的,還有聽說京城武興大學的那個叫暴燕的女學霸不是盛情邀請你畢業時想要找工作的時候,去她堂姐的工廠幫忙,當時你還答應的呢。”
""瞎扯蛋、瞎扯蛋。”朱厚照皺起了眉頭,在床上帶著幾分純潔脫俗的氣味,把手一揮,有些沙啞的說道:""甭聽那道聽途說的,這哪有個準頭!別人只是隨口說說,我也就是隨意聽聽,隨口答應,這哪能當真啊,我可不會不讓人省心的,這事我也會有分寸的,老張你也真是的。”
人生該糊涂的時候就得糊涂,這個道理他還是知道的,凡事愛較真這也不是朱厚照的風格,只要較真,這朋友就沒得做了。
朱厚照可沒有那么多的精力和時間與別人較真,所以有時故作糊涂,朋友還有得做,其實這也是一種無奈的選擇。“
張居正沒想到老大反應會這么大,這人真是不知道好歹,原來的老大不但隨和,有主見,有無法處理、麻煩的難題都能夠積極面對,而且還從來都不會為一件事去激動。可是自從臨近畢業,老大真的變了太多太多了,情緒也不知怎么的變得這樣了,自己現在已經看不懂他,也不敢去猜測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現在有的時候說的話真的很幼稚,這和原來的朱煜嚴峻的不符合,你說有誰會因為商量畢業分配的事情緒激動,如果在這之前,打死張居正也不會相信。難道他厭惡教書匠這職業不成?可當初你讀了師范學堂就大多要教書的啊!這么說來,老大簡直是不可理喻,可是要說老大是不可理喻的人,這對張居正來說同樣的不可相信,唉。”張居正最后是一時寂然,躺在床上默默無語。
……
就這樣,朱厚照讀書最后階段的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朱厚照與大多數的同學一樣,只能是靜靜的等待著畢業分配方案的公布。
當然了,除了這個朱厚照與大多數的同學一樣外,他還有個與人不一樣的地方,就是要時刻提防著那些阿貓阿狗扶桑人的報復。
什么?
扶桑人的報復?
寫書小爺你搞沒搞錯呀?朱厚照快畢業了,那些扶桑人哪會報復他呀?
看官你若是這么想,就未免太高看了扶桑人了呀!說得不好聽點,就是太天真了呀!
扶桑人什么人?是那種不會兩兩計較、會手下留情的么?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就憑著這一次朱厚照尋得乾坤真經,又讓妄圖中途劫寶的扶桑人損兵折將;就憑著這兩次畢業生實習成果展示會和讀書最后階段的最后一堂武學課,朱厚照扁得山田落花流水,扶桑人都不會咽下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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