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見朱厚照巳經醒來坐在床頭,常遇春驚訝得大叫:""啊,老大,你終于醒過來了?簡直要嚇死我了!嘖嘖嘖,你這一昏睡,就是整整兩天,我差得還以為你睡得背過去氣呢?”
""啊,老大,你這究竟是怎么了呢?能不能告訴我們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事情都已經到這份上了,朱厚照不說也得說了,便簡單把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簡直是欺人太甚!老大,兄弟你這就去為你找到山田、劉瑾那倆龜孫子報仇去!老張,我先去打個前站,你去叫上漾茗、金花隨后跟來!”怒不可遏的常遇春大聲吆喝著,其聲音在寢室回蕩開來。
""算了,算了!”朱厚照趕忙下床拉住了常遇春,""遇春兄弟,你對老大的這片心意老大算是心領了,不過報仇事小,畢業事大,咱眼下都快臨近校方公布畢業分配方案了,可不能在這節骨眼上背上個打架斗毆的惡名,影響畢業分配啊!”朱厚照平緩開口。
朱厚照說這話時是微微一笑,神色仿佛恢復如常,絲毫看不到對此事的耿耿于懷,只是在他的目中深處,卻是有了一縷不易讓人察覺之處。
這一縷不易讓人察覺之處竟是一點寒芒,但卻被修行資質造化高深的朱厚照隱藏的很深很深,深到唯有他自己才可以察覺,外人根本看不出半點。
""老大,你真是料事有方啊,常某佩服佩服!”常遇春低頭抱拳深深一拜,他不禁想到,老大之所以是老大,就在于他能站得高、看得遠。
像其分析得也不無幾分道理,眼下都快臨近校方公布畢業分配方案了,要是在這節骨眼上真的捅出個大漏子,背上個處分,你就甭說畢業分配捧個鐵飯碗了,去局子吃牢飯都不定了。
……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日子在一天一天地過去。
眼看預計中的學堂畢業生分配方案公布的曰子曰益迫近,大家的心開始是忐忑不安了,心里如十五個吊
桶一般七上八下。
果然,這天一早,剛吃過早飯,學堂廣播站就播送了這么一條消息。
“大家注意了,大家注意了,請研究生院應屆畢業武學班的同學十分鐘后到學堂梯形大教室集中,請研究生院應屆畢業武學班的同學十分鐘后到學堂梯形大教室集中!”
“難道是學堂的畢業生分配方案真的要公布了?”
頓時,應屆畢業武學班的各個寢室沸騰了起來。
“老大、老張,果然到了這么的一天了,可我真的舍不得你倆啊。”常遇春滿臉的不舍,一種一往情深、純樸的同學友情躍然臉上。
朱厚照、張居正同樣擺出了一副難舍之色。
朱厚照道:""遇春兄弟,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雛鷹長大,總有飛出去、大有作為的那么一天,咱們三個舍友道別、各自珍重,也是遲早有那么一天,因為咱們的路在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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