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雙修育才學堂雖考進來和考出去的學生并不咋樣,素質參差不齊,但學堂的師資在江南省卻是一流的,幾乎每年都會有各軍隊和各政斧衙門來這里根據德績能標準,釆取自愿報名結合領導推薦的方式來選拔人才,可以說這所學堂的師資就是全國武學奇才和王牌指揮官乃至政斧棟梁的搖籃。
每位教師在這里都可以得到從幼苗茁壯成長為參天大樹的機會,機會均等、機會多多,不過也就在這光明的第一步面前,朱厚照就轟轟烈烈的倒下了。
涂增萬很無語,多少年了,就沒聽說過哪有新教師剛入職,就老是挨領導克的,這朱煜也夠奇葩的了。
“朱兄弟,我覺得領導對你的看法一定是有問題,要不我帶你去請客送禮一下吧!”涂增萬最后一本正經地說道。
“沒什么大不了的,是金子總會有發光的那一天!”朱厚照自嘲的笑了笑,陰溝里翻船他又不是第一次了,每回不最后都挺過來了。
曾記否前生當太子時,因為頑皮,他數不清挨了多少回太子師的手板,挨了多少回父皇的揪耳朵;記得起初當天子時,他也曾被那當皇帝威武的場面吸引住了,并以此為目標,結果依舊改不了頑皮的本性,之后就因為多少回私闖出宮,讓一干文官和史學家身前身后毒舌噴糞,生生扼殺了他當一代明君的夢想,不過每回他也最后都挺過來了,何曾去求過人、暗通溝渠。
涂增萬也是無法相信,這朱煜怎么這樣不聽勸,但這事兒自已要是不愿意,誰也幫不上忙。
稍頃,涂增萬又問道:“朱兄弟,成家了沒?”
“成家了。”朱厚照一本正經地應道,他好奇涂增萬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
“那你呢?”
涂增萬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坐直了,一臉的認真,“對了,我有個事兒要拜托你!”
“說吧,不要裝嚴肅。”朱厚照直感到好笑,什么時候,涂增萬變得這么一本正經了。
涂增萬?從懷里掏出一個香噴噴的燙金信件,“朱兄弟,我仰慕女教師程晶很久了,我決定向她告白!”
朱厚照這時才知道,大了他很多歲的涂增萬居然還是個鉆石王老五,他一下坐了起來,“很好啊,?涂兄弟,我支持你,去吧,是爺們就要唱征服!”
“朱兄弟,這個,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比較害羞,見到女孩子就臉紅,以致這么多年就單了下來,所以我是想請你幫我轉送一下,一世人兩兄弟,我下半輩子的幸福就全倚仗你了!”
涂增萬緊緊的抓住朱厚照的雙手,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用最純真的眼神望著朱厚照。
朱厚照沒想到文武校堂堂的大事務長居然玩上了這招,連忙甩手,“得了,別惡心我,擺正你的身份好不好!”
不就是送個情書嗎,朱厚照倒是無所謂,幫你送出去就是了,成與不成,你自求多福吧。
“來,走一個,預祝我抱得美人歸!”涂增萬嚎叫道,兩人一頓狂飲,把剩下的啤酒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