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打倒了這米國佬后,情緒依舊有些激動,似乎絲毫并沒有偃旗息鼓的意思。
大巴掌一下接著一下脆生生摑在這傢伙的臉上,大聲叱道:""下次還敢仗著國力雄厚、倚強凌弱、來我華夏盜取文物不?”
""不、不敢、不敢了,大哥。”米國佬臉腫得老高、哆嗦道。
""嗯!”朱厚照點點頭,覺得挺受用,但轉瞬便輕皺眉頭,覺得這稱呼還不大夠勁,遂認真說道:“你剛才叫我什么?”
“叫你大哥呀!這難道不對?從今天起,你華夏人就是我米國人的大哥了!”米國佬撓撓頭道。
“不對,不對,這稱呼不對!”朱厚照壞笑著說道。
“怎么?這還不對?那我叫您大爺,不,叫您老祖宗還不行嗎?”這米國佬剛才也是被朱厚照給打怕了,遂按照朱厚照的意思,順著竿子往上爬。"
嗯!這還差不多。”朱厚照神情有些古怪,終于是笑著點了點頭。
“行,既然你都叫我老祖宗了,那我也不能不夠意思,只要你在華夏一天,那老祖宗我就得罩著你一天!”
朱厚照拍了拍米國佬的肩膀,“不過缺徳事除外,要是以后讓我知道你又干了什么缺徳事,可沒像這回這么便宜了,非得把你埋在了這古墓不可!”
“埋在這古墓?”這米國佬臉當即就煞白煞白了,他兩同伴的命運巳經是不言而喻。
不過作為一起搭伴、跨洋過海來華夏淘金的,他還是得弱弱的問上一句,“老祖宗,您究竟把史密斯他倆怎么了?”
朱厚照一聽,臉立刻黑了下來,“他倆是恣由所取,到了該去的地方了,你還是老老實實回你們米國吧!到了那,順便給那兩個傢伙家里報個喪吧!”
“啊!”雖然是心里早有準備,這米國佬還是被朱厚照的話,驚的是魂飛魄散。
朱厚照覺得自已抓緊時間趕路要緊,沒閑空兒和這外國驢磨跡,遂瞪大眼睛,沉下臉來,“怎么?你還沒打算走啊?”
“好,我走、我走、老祖宗我走了啊。”米國佬高聲叫道。
外國驢走就走,關自已鳥事!不過朱厚照眼一斜,居然就瞅到了轉身欲走那米國佬腰間插著的那把锃亮锃亮的勃郎寧。
頓時,朱厚照是眼睛一亮、大喜過望。
于是,他很霸道的說道:“孫兒,這槍老祖宗征用了!雖然它大抵跟燒火棍差不離,但老祖宗當廢銅爛鐵拿去賣了買幾斤燒酒喝喝還是可以的。”
“什么?當今世界最新款的手槍當廢銅爛鐵拿去賣了買幾斤馬尿喝?”米國佬臉色一變,腿都軟了,眼睛更是綠了。
不管米國佬如何心驚膽顫,對這突發狀況有什么反應,朱厚照巳經是一把將其腰間插著的那把锃亮的勃郎寧給奪了過來。
“哦?這怎么回事?你搶了我的槍,那我失去了安保力量,回米國萬一路上遇到危險怎么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