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年輕的司機眉頭皺起,眼神狐疑的看向自已,朱厚照全然并不在意。
和這老者的聊天當中,朱厚照也知道了這老者原來還當過這鳥不拉屎縣的縣長,后來因看不慣這官場黑暗,勾心斗角,互相拆臺,還總屈從于軍閥和以扶桑人為主外佬的淫威,憤世嫉俗之下慷然辭職,不過他的兒子卻是現在鳥不拉屎縣的議長。
雖然當官薪水高些,可惜這老者現在是享受不到了,不過擺脫了官場中的磕絆、平安著陸,似乎卻讓這老者的身心從內而外的放松和寧靜,看樣子他非常享受這種感覺。
乍一聽這老者當過縣長,朱厚照不禁一個激靈,驚為天人,眼神中充滿了對其的敬佩,但也僅此而巳。
至于官場中的細節,這老者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多談,朱厚照不是攀龍附風之輩,也就沒有祥問。
不過朱厚照還是心道難怪這老者雖然和善,但是看起來總有些上位者的氣勢,“好嘞!”原來曾經當過縣長,這就難怪了。
這老者見朱厚照聽了他的介紹后,依然表情不變,原來是怎么樣的,現在還是怎么樣。
其實就是當今國聯的秘書長,在朱厚照眼里也和普通人沒有什么區別。
這要是換做別人,突然發現自己認識的人居然當過縣長,而且這個縣長的兒子現在還是議長,還不立即就巴結得五體投地,可是面前的這個年青人依然當他還是一個普通人一般,沒有絲毫的激動和異常,問的還是展覽交流會的一些情況。
經過這老者的介紹,朱厚照也知道了展覽交流會的一些情況,一般可以進入展覽會的都是一些有錢的商人,或者有名望的人才可以,并不是每個人都能進入展覽會的,也就是說朱厚照之可以進入展覽交流會,還多虧了老者的幫忙。
交流會場可以容納三千人,而且還一點也不顯擁擠,甚至還很空閑。
不過因為展覽會的限制太多,來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貴,所以除了展覽的攤位外,整個會館還是有些空閑的,會場中間甚至還有一個試法區,可以現場試驗的。
老者也是托人幫朱厚照辦了一個攤位,不過因為很多人的攤位都很大,朱厚照的攤位只能是角落處的一個小地方,但是這對朱厚照來說已經足夠了,他本來要出售的東西就少,而且他也不想過于張揚。
朱厚照和老者進來的時候,交流會里面已經來了不少人了,甚至很多的攤位都擺了出來,可見對于這個交流會,感興趣的人還是蠻多的。
老者將朱厚照送到攤位,急急忙忙的就去和老友會合了,他來這個交流會,也是想再購買一件好的法器,不過他對這個也不大熟悉,本來他是想讓朱厚照幫他參考參考的,只是現在朱厚照自己要做生意,他只能先和老朋友去看看,最后再找朱厚照拿個主意。
朱厚照本來就沒有什么東西,說是展位,其實就是一張桌子就夠了,他的東西放在口袋就可以帶走,并不像現場大多數攤位一般,不但大,而且還有巨大的廣告標幅。
就在朱厚照攤位附近的就有帝鐘、鼓、木魚、如意、磬等法器攤位,產品看起來琳瑯滿目,打出的招牌也是如雷貫耳。
什么‘蒼宆第一帝鐘’啊、什么‘天下第一鼓’啊、還有什么木魚、什么如意、什么磬等等,總而言之,統而言之,反正打出的招牌是越響亮、越逆天越好,語不驚人誓不休的那種。
這交流會展覽的地方是幢兩層樓的樓上,沿樓下臺階上來,一溜兒有幾十個攤位,朱厚照的攤位幾乎在最盡頭。
按照國人的習慣,逛市場一般是到一樓的多,上得樓上的就乏數可陳,所以朱厚照的攤位擺了老半天,一樓賣雜七雜八東西攤位光顧的人是熙熙攘攘,而上得樓上光顧法器攤位的人卻是稀稀零零,光顧朱厚照攤位的人更幾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