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武學節上報了名,此時又恰逢高二學年結束后的署假,周曉曉渴望天天就像這樣修煉著,如果不這樣的話,她只怕身體的每一個關節都要生銹了。
“嘭嘭嘭嘭”周曉曉雙眼光芒四射,連續不斷的揮拳著,還頻繁切換著擊拳姿勢。
口中是念念有詞。
一會兒是怒喝一聲“呔!妖獸!快吃俺老周一拳!”
緊接著又是大叫一聲“破碎的山河,你快告訴我,一個稚幼的我,該怎么來幫助一個破碎的你呀……”
之后則是狂吼道:“少廢話,扶桑等外佬!你們違反天條,作惡華夏,實在是罪孽深重!爾等妖孽竟敢屢次發動侵華戰爭,造成百姓的損傷家破人亡,簡直是罄竹難書,真的是不可饒恕……”
忽而又是一個高亢的女聲唱了起來:“滾滾長江東逝水……”
“……吞風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欺山趕海踐雪徑也未絕望,拈花把酒偏折煞世人情狂,憑這兩眼與百臂或千手不能防……”
周曉曉邊練拳,還邊又喝又唱,一心兩用,一心二用其實對她也不是什么難事兒。
周曉曉的大腦總是處于活躍狀態,只做一件事情她會覺得不夠充實,從小她就覺得自己天賦異稟,非常人也。
別人因為做錯亊被父母臭罵責罰的事情時有發生,而這樣的事情對于周曉曉幾乎沒有,她從來就是一個乖乖女的存在。
突然,有兩個男子從厝前經過,說話的聲音鉆進了周曉曉的耳朵里,她猛地一下抬起頭,洗耳恭聽起來。
“聽說了沒?這次咱鄉舉辦的武學節盛況空前,不但吸引了本鄉本土的人士參加,還吸引了縣市省的武學人士參加,聽說甚至還吸引了在華的外籍武者、忍者參加呢……”一個說。
“什么?縣市省,甚至在華的外籍武者、忍者也要參加?”周曉曉就好像是走出了井底的蛙看到了外面的天,一時間是壓力山大。
“是呀、是呀,這個我也聽說了。”另一個接上道。
“聽說外面的選手基本上都是經過層層選拔挑選出來的精英分子,咱們鄉作為主辦方,不要最后被剃了光頭,連個入圍決賽的選手都沒有,那咱鄉,甚至咱縣的臉可就丟盡了……”
一時間周曉曉覺得身上似乎有千斤重擔,行武的手腳也不知不覺停了下來。
……
當副村長夫人大汗淋漓背著一麻袋勞動果實-新鮮蔬菜打開家門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閨女很殷勤地沖上來幫她提菜。
“作業做完了?”她問了一句。
“做完了!早就做完了!”周曉曉說著,接過媽媽裝菜的麻袋,轉身就往偏房跑。
當閨女回到她面前的時候,她正系著圍巾,準備下廚做飯。
“干嘛?”看著閨女殷勤諂媚的笑容,副村長夫人問道。“
“嘿嘿……那個,媽,有件事兒想通知你一下唄?”周曉曉笑得越發諂媚。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媽,咱鄉要舉辦個武學節,你知道不知道?”
“管他什么武學節不武學節的,跟你不相干!我吿訴你,這武學節千萬不能參加,如果報名了也必須退出來!閨女,開學你就高三了,還有一年就高考,好好學習功課,參加什么武學節呀?那要花費很多時間精力的,”副村長夫人說出這番話都沒用思考,張嘴就來,估計都形成條件反射了。
周曉曉對媽媽的這番話倒是并不意外,但她還想爭取:“媽,你別忘了我讀的是武科,再說我也巳經報過名了。”
“報過名怎么了?還不允許人家退出呀?傻丫頭,像你們讀武科的,武學只要六十分達標就可以了,大家拼的也就是文化課!拿你來說,武學在你們班,甚至整個年段都呱呱叫了,比人不足的也就是文化課!剛好可以利用這個署假好好惡補一下,就別去瞎滲和那個勞什子什么武學節,耽誤正經事了!”媽媽頭也不回,一邊走進廚房里忙碌,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