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罪了領導,所以他把我派到這里看守道觀,我如果離開這里,他就會停發我的薪水,我木有飯吃就要餓死。我不想留在這里,但是我也不能走,你以后就別嚇唬我了,我也不會欺負你。”
猶豫了許久,彷徨迷茫的朱厚照最終還是木有勇氣敲響北廂房緊閉的房門,而是淚流滿面撂下一席話,轉身回到了南廂房。
這么驚出了一身冷汗之后,朱厚照久久無法再度入睡,心潮澎湃,競至夢回到前生疆場上廝殺小王子成千上萬蒙古大軍,一直輾轉到凌晨時分,方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艷陽高照,太陽都巳經曬到屁、股了。
下炕之后,朱厚照推門走了出來,出門之后,朱厚照居然觸電般地驚奇,發現在門口的臺階上放著一個瓷碗,碗里是幾枚熟透多汁甘甜的野桃子。
肚子餓,就有人送上美食,當強者實在好啊,這事情也太好玩了。
見到碗里的野桃,朱厚照雙眼發亮,欣喜若狂,心里默默激動的歡呼了幾聲,然后一個不小心便下意識的瞄了一眼北廂房,只見北廂房的房門有著一道小縫,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正從門縫里盯著自己。
從這舉止神態看來,這女子應該木見過多少世面。
見此情景,朱厚照笑著收回了視線,坐到臺階上喉頭蠕動,垂涎三尺地拿起了那只瓷碗,抓起一枚野桃狠咬了一口,被秋霜打過的桃子確實是很甜多汁。
一種幸福從朱厚照腳底貫穿到了頭頂。
“出來吧。”朱厚照繼而沖著北廂房開了口,簡潔而明了的吆喝。
這幾枚棗子自然是那女子送來的,目的不言而喻,是對昨天晚上嚇唬朱厚照而道歉。
朱厚照肯吃她送來的野桃其實就表示他已經原諒了她。此外朱厚照之所以要坐下,是因為坐著說話可以最大程度的消除對方的緊張心理。
朱厚照說完之后一會兒,北廂房的門被拉開了,那衣衫襤褸的女人從屋里走了出來,坐到了房門外的臺階上盯著朱厚照。
此時臨近正午,光線明亮,朱厚照終于得以仔細的端詳她,這個女人身上穿著一件破舊的棉襖,這件棉襖很可能多年未曾洗過了,灰土和污垢附著其上已然遮住了棉襖的本色。下身穿著一件棉褲,情形和棉襖差不多,也很是污穢,上面還有多處剮蹭所致的口子,棉花已然外露,此外棉襖的袖口和棉褲的褲腿都有些短了。
她的頭發長而雜亂,由于多年未曾梳洗,頭發已經打了綹兒,上面還掛著不少的草屑,雖然此時光線很好,但是朱厚照仍然看不清她的五官,她臉上的污垢是多年未曾洗臉而積累下的,并非刻意涂黑。
“你是哪里人?”端詳了片刻,朱厚照出言問道。從昨晚到現在那女人一直沒有開過口,所以朱厚照無法通過她的口音來判斷她是哪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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