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琰換上了黑袍,戴上面具,走進了象姑館。
剛走到門口,小官就迎了過來,“公子,來了。”
葉澤琰沒有出聲,只是點了點頭,跟隨著小官來到了里面。
一個遠處的小官看到葉澤琰的裝扮愣了一下,然后往后面跑去。
小館給葉澤琰倒上茶,輕聲細語,又透著幾分嬌嗔道:“公子,來這種地方咋還戴著面具,看公子的這一身裝扮,來頭不小吧?”
葉澤琰一揮手,“把龜公給我叫來。”
小官滿臉不高興地起身離開了。
還以為今天能撈到一條大魚呢。
結果,好像醉翁之意不在酒。
沒等小官去找,龜公就過來了。
“公子,跟我去后邊,一看公子就不是一般人,前邊的小官是配不上公子的,我們后邊的小官包公子滿意。”
龜公直接把葉澤琰帶到了后面的一個房間里,給葉澤琰倒上了茶,然后轉身出去了。
“公子稍等,我這就給公子去叫幾個小官過來。”龜公出去時還把門帶上了。
一招手,七八名大漢過來就把門給守住了。
葉澤琰聽到了外面凌亂的腳步聲。
但是他絲毫不擔心。
因為有妹妹在。
看來他穿著這一身衣服是把自己暴露了。
那個右護法以前來這里是不穿這一身行頭的,不然龜公不會認不出來。
這個龜公應該是知道點什么。
等了大約有半盞茶的工夫。
門外又傳來了腳步聲。
葉澤琰是背對著門的。
雖然沒有轉頭去看,但是他感覺到了來人身上的殺氣。
“怎么?是我的銀子不夠嗎?這半天才來?”葉澤琰語氣有些不悅道。
“請問這位公子為何要冒充右護法,你意欲何為?”
葉澤琰不慌不忙地轉過身去,“冒充?你怎么知道我冒充右護法?”
就見進來的是一個佝僂著背的老者。
滿臉的皺紋,蒼蠅落上去都能夾死。
葉澤琰實在是無法把這張臉與那個右護法聯系在一起。
太……太出戲了。
這老者的模樣更像是在這象姑館打雜的。
老者對著葉澤琰笑了笑,那滿臉的皺紋就更深了,如同一條條溝壑一般。
“老朽有幸與右護法見過一面,你不是右護法,何況這個時候頂著右護法的身份出來,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我不認識什么右護法,就是來這個象姑館來消遣的,怎么,你們象姑館不允許穿這樣的行頭嗎?我只是不想讓人認出我來而已。”
老者顯然不相信葉澤琰的這一番說辭。
手腕一翻,手里就多了一把匕首,徑直向葉澤琰刺過去。
葉澤琰反應很迅速,躲過了老者的這一刀。
但當老者再舉刀刺向葉澤琰的時候,手里的刀突然被一股力量給奪去了。
然后身上就被金絲給纏住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這還不明顯嗎?你不都說了嗎?右護法。”葉澤琰說道。
看到金絲,他就知道妹妹過來了。
“不,你不是右護法”老者怒道。
“那你說,誰是右護法?”小焉寶散掉了隱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