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叫我干嘛?”皇甫平翻了個白眼:“別耽誤我做生意。”轉身就走。
“朕的御前劊子手何在?”李從心二話不說,直接喝道。
“末將在。”御前劊子手楊烈背著一口玄品鐵鍋跳了出來,橫身往皇甫平身前一擋,神態傲慢無比,他可是鞭過李天霸全家尸體的開國功臣。
“你要干什么?”皇甫平吃了一驚。
“明目張膽的在朕面前國難財,朕恢復的一百八十樣禁刑就是為你這種人準備的。”李從心滿臉威嚴,大袖一揮:“把他給下油鍋了。”
“什么?”
“下油鍋!”
皇甫平臉上痣毛一顫,舌頭都差點飛了出來,二話不說就要把他下油鍋?連忙大叫:“你、你、你敢,我可是皇甫家的人。”
“遵命!”楊烈一臉的興奮,直接從背上取下鐵鍋,玄品法寶是可以變大的,把鐵鍋變成了巨大一口,接著又開始往里倒油,再接著,開始用內力催火燒油。
這位戰狂1階實力的將軍,剛剛打仗的時候沒看見他人,不過用內力燒油還是很快的……
下油鍋之刑,就是用一大堆柴火把一大鍋油燒開,油鍋上架一根橫梁木柱,把人脫去衣物倒掛在橫梁上,先只浸入半個腦袋,正好留出嘴在外面,讓受刑者被油炸時凄慘大叫。最后,再全身浸入滾開的油鍋中。
那畫面,那叫聲,想想都毛骨悚然……
看著楊烈這一系列動作,皇甫平嘴角一陣顫抖,有一種快要失禁的感覺,幾乎要尿出來了……
百聞不如一見,這小皇帝二話不說就把人下油鍋,看來真是和傳說中一樣殘暴兇殘,嗜殺如命啊!“皇上息怒,有、有話好好說。草民莽撞,草民給你磕頭。”皇甫平瞬間滿臉堆笑,雙腿一彎老老實實跪下,砰砰磕起頭起來。
“和你有話好好說?你算個什么東西?”李從心不屑一顧。國難財,必須處以極刑。再說了,就算真有事相商,堂堂皇帝又豈能和一個下等奴才談。
“嘿嘿嘿。”楊烈深知李從心的作風,一把倒提起皇甫平朝著沸騰的油鍋走去。
“小皇帝,朝廷稅收大半都來自于我們皇甫家,這些年來你們吃我們皇甫家的穿我們皇甫家的,我們皇甫家養了你們大半個朝廷,你竟然殺我,你是不是想斷了以后的糧路?你的朝廷是不是不想要了……”皇甫平哇哇大叫起來,嚇得魂飛魄散。
李從心嘴角一抽,靠,口氣這么大,這皇甫家得多有錢!
“你們養的是李天霸的大半個朝廷,關朕屁事。”李從心聳了聳肩。
“這里有上十萬在戰火中受傷的災民,他們沒有藥材治傷,都得死。小皇帝,殺了我,你就是昏君,是陷子民于水火之中而不顧其生死的大昏君。”皇甫平不斷大叫,被楊烈倒提著綁在了橫木上,看著自已嘴里……
“呵,給朕扣這么大一頂帽子。”李從心呵呵一笑。
“多謝皇上體恤,皇上,皇甫家行為確實可惡至極,該當此罪,哎,但草民們眼下也只能忍氣吞聲,水米之缺暫時可以忍,可是藥材不能沒有啊,許多百姓都受了重傷,沒有藥材治療,會命在旦夕啊。”聽著皇甫平的嚎叫,圍觀的百姓也紛紛悲嘆起來,既是感激李從心對他們的維護,又是對現實世道的深深無奈。
但李從心偏偏不受這個氣,見油已經沸騰,武斷無比的道:“行刑。”
“暴君,你這個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