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咬了咬嘴唇,大聲說道:“可我們沒有血緣關系,為什么不能在一起?”
李穆晨皺了皺眉,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之色,自言自語道:“我究竟該如何是好……”
晚星見狀,心中更加焦急與不安。她的眼睛緊緊盯著李穆晨,眼神中充滿了期盼和懇求。她上前一步,緊緊抓住李穆晨的衣袖,手指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說道:“哥哥,我不在乎這些,我只在乎你。”
李穆晨輕輕掙脫她的手,轉過身去,背對著晚星,說道:“晚星,你別這樣,我不能這么做。”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雙手卻不自覺地顫抖著。
晚星看著他決絕的背影,淚水再次洶涌而出,她喃喃自語道:“哥哥,你好狠心……”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說完,她的身子晃了晃,轉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房間內傳來了她壓抑的哭聲和心痛的喘息聲。
李穆晨站在原地,久久未動,他的臉上滿是掙扎和糾結,心中默默想著:“晚星,我又何嘗不想與你在一起,只是這倫理綱常……”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緩緩抬起頭,望著窗外的天空,重重地嘆了口氣,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走進自己的房間,走到床邊閉目打坐,試圖用修行來平復內心的波瀾。
而晚星回到房間后,撲倒在床上,放聲大哭。她的哭聲撕心裂肺,雙手用力地捶打著床鋪。她緊緊握著脖子上的防御法器掛飾,自言自語道:“哥哥,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我?”她的淚水浸濕了枕頭,頭發也凌亂地散在枕頭上,心中的痛苦如同潮水般一波一波地涌來。但她永不放棄,她心想她要堅強,倔強的起身坐在窗邊,她拿起一旁的一籃子的五彩斑斕的絲線,專心編織同心結。
窗外,鳥兒歡快地歌唱著,花朵爭奇斗艷地綻放著,與她手中的彩綢交相輝映,構成了一幅動人的畫面。
晚星擦了擦眼淚,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自言自語道:“這絲線的顏色,就像是大自然賦予的禮物,我要用它們編織同心結送給哥哥。”隨著她的動作,一個同心結編織完成。
突然,一只羽毛鮮艷的鸚鵡飛到了她的窗前,停在了窗欞上,歪著腦袋,圓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著晚星的作品,嘴里還不時發出“啾啾”的叫聲。
晚星抬頭,與鸚鵡的目光相遇,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輕笑道:“小家伙,你也來看我的作品呀。”
鸚鵡偷偷一笑,撲棱著翅膀,靈巧地飛入晚星房間,轉悠悠,像個調皮的孩子。
晚星一臉疑惑的看著那只鸚鵡,眉頭微蹙,喃喃自語:“不知道它要干嘛。”
突然一個放在床邊的手鏈吸引著鸚鵡,鸚鵡極速飛去叼走手鏈。
晚星見狀,臉色驟變,瞪大了眼睛,著急地喊道:“那是哥哥在我小時候送給我的禮物,你這可惡的鸚鵡,快放下那只手鏈。”說著,她便連忙用法術對付這只鸚鵡。
鸚鵡叼起了手鏈,靈活地左躲右閃,躲避她的法術。
晚星關上窗戶,轉頭憤怒的看著那只鸚鵡。對著鸚鵡胡亂揮著法術,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鸚鵡太靈活了,躲避著它的法術攻擊。
房間內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晚星的法術四處飛濺,將桌上的花瓶打得粉碎,地上的書籍也被吹得七零八落,房間被弄得一片狼藉。
這巨大的動靜,震得房梁上的灰塵都簌簌落下,動靜太大了,隔壁李穆晨正在閉目打坐,聽到隔壁的動靜,皺起眉頭,睜開眼睛,走出房間,喃喃道:“這丫頭,又在搞什么。”
晚星此刻的法術將整個房間弄得亂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