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李穆晨緩緩睜開眼睛,那雙眼猶如深邃的寒潭,透著沉穩與冷靜。他坐起身,動作輕柔而緩慢,宛如微風拂過柳枝,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么優雅。他微微蹙著眉,仔細地撫平衣衫上的褶皺,神情專注得仿佛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整理好衣衫,然后穿上鞋子,穿好鞋子后站起身,穿起外衣,穿好外衣后走向洗漱臺。他的目光清澈而堅定,取一銅盆,注入清水,雙手輕掬水,緩緩潑灑于面上,水過之處,涼意沁人心脾,頓覺神清氣爽。而后取一方潔白絹帕,先輕拭額頭,汗珠在絹帕的擦拭下留下淡淡的痕跡,再細細擦拭臉頰,其動作輕柔如撫花瓣,又以指尖輕拈絹帕一角,拭去耳后與脖頸之水痕。繼之拿起一檀木梳,緩緩梳理那如墨之長發,梳齒穿梭間,發絲順滑如瀑,他的眼神專注而寧靜,仿佛這簡單的梳理也是一種修行。隨后腳步輕盈地走向門,走到門口,輕輕推開門,門“嘎吱”一聲緩緩打開,那聲音仿佛歲月的低語,在寂靜的清晨顯得格外清晰。
他走出門,走到廳堂,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晚星房間的方向,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溫暖而柔和,眼底滿是寵溺。隨后他轉身走向廚房,步入廚房,打開門,走進廚房,走進了廚房后,走向灶臺,走到灶臺旁,開始忙碌著準備淘米煮飯,炒菜。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神情專注,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菜即將熟之時,他走向櫥柜,伸出手打開櫥柜,然后從櫥柜里拿出一堆盤子,然后走向灶臺旁,走到灶臺旁,然后將碗放在鍋旁邊,然后從碗堆里將一個盤子放在碗堆的另一側,然后拿起鍋鏟,將鍋里菜鏟入盤子中,鏟完鍋里的菜后,他繼續準備去洗另一種菜。
他炒完一桌菜后,像往常一樣,站在離菜遠些的地方,施展道法,對著桌上的飯菜,輕揮衣袖,桌上的飯菜瞬間出現在廳堂。然后他用瞬移術,他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廳堂——晚星的房間的門口,他站在晚星的房間的門口,抬起手,用指節輕扣房門,發出“篤篤篤”的聲響,語氣溫和的說道:“晚星,起來用膳了。”
晚星在屋內聽到敲門聲和呼喚聲,嘟囔著翻了個身,睡眼惺忪,眉頭皺成一團:“再讓我睡會兒嘛。”可想到是哥哥在叫自己,還是不情愿地坐了起來,應了一聲,起身走向洗漱臺。她睡眼惺忪,取一木盆盛水,以巾帕沾濕,輕敷面龐,稍作清潔。又拿起桃木梳,梳理那有些凌亂的發絲,嘴里還嘀咕著:“哥哥又做好吃的了,可不能讓他等太久。”而后整了整衣衫,這才走向房門,走到門口,打開門,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她輕聲喚道:“哥哥。”
李穆晨聽到晚星那輕柔的呼喚,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溫暖的微笑,他的聲音柔和而充滿寵溺:“晚星,早。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快來嘗嘗哥哥的手藝。”說著,他側身讓出一步,邀請晚星進入廳堂。
晚星蹦蹦跳跳地走向廳堂,看著滿桌的飯菜,眼睛放光,那眼神中滿是驚喜與期待:“哥哥,你對我真好!”
李穆晨輕輕摸了摸晚星的頭,眼中滿是溫柔:“快吃吧,小饞貓。”
晚星坐下,夾起一口菜放入口中,邊吃邊說:“哥哥,要是能一輩子都吃你做的飯就好了。”
李穆晨笑了笑,那笑容如春風拂面:“只要晚星喜歡,哥哥愿意一輩子為你做飯。”
就在這時,一只灰溜溜的老鼠突然從角落里竄出,“嗖”的一下跑過。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晚星“啊”的一聲尖叫,整個人像受到驚嚇的小鳥般猛地跳了起來,一下子就跳到了李穆晨的身上。她雙手緊緊抱住李穆晨的脖子,雙腳更是死死地夾住他的腰,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驚恐。
李穆晨有潔癖,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他瞬間慌了神。他的瞳孔猛地收縮,臉上寫滿了驚愕與無奈,但他還是強忍著內心的不適,連忙抱起晚星,急匆匆地往房間走去。他的腳步略顯慌亂,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心里不停地念叨著:“這可怎么辦,這可怎么辦......”
回到房間,他迅速關上門,臉色通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他小心翼翼地將晚星放下,連忙松開手,仿佛晚星是一團熾熱的火焰。他臉紅得低下頭,根本不敢看她,嘴里還念叨著:“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
晚星看著李穆晨這般模樣,心中滿是甜蜜。她的眼睛里閃爍著喜悅的光芒,嘴角上揚,毫無害羞臉紅的跡象,反而笑嘻嘻。
晚星說道:“哥哥你可是個男子,也怕老鼠啊,你不是有道法嗎,怎么嚇成這樣了?”她的臉上帶著幾分調皮的笑意,眼神中卻滿是對李穆晨的關切。
李穆晨說道:“不可殺生,所以......”他的聲音有些急促,仍未從方才的慌亂中完全平復,“萬物皆有靈,即便它是一只老鼠,也不可輕易傷其性命。”說罷,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心跳恢復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