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讓他從寧浪手里將基因藥物拿回來,簡直是癡人說夢。
連滾帶爬離開了黃鼠狼的房間后,司命朝著姚姐所在的房間就跑了過去。
姚姐所在的房間跟黃鼠狼雖然不是同一層,但都在一所酒店。
待司命即將要到達姚姐所在的房間門口時,卻見那倆之前黃鼠狼派來的手下一邊吐著一邊往外跑,臉上帶掛著無盡的驚恐。
“什么情況?”司命根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上前拉住其中一人問道。
“快,快通過少門主,太惡心了,太惡心了啊!”
“什么太惡心了?”司命莫名其妙,但還是朝著姚姐的房間跑去,來到門口時,房門還是虛掩著的。
他只是朝著里面掃了一眼,整個人都麻了。
只見三個男人正在上演不可描述的畫面。
司命瞳孔一縮,不明白怎么回事。
不是說這里有人找麻煩嗎?
怎么現在是這種情況?
一把將房門推開,司命剛想喊兩嗓子,可目光卻落在了坐在沙發上的寧浪的身上。
“寧,寧先生?”
咕咚?
司命艱難咽了口唾沫,實在搞不明白為何哪里都有他啊?
看著那三個男人,再看看姚姐跟包麗麗,司命似乎很快就想明白了什么,強忍著惡心,快步來到了寧浪面前:“寧先生,我……”
“黃鼠狼呢?”寧浪不緊不慢問道。
“黃鼠狼要殺我,我不能再在他手下待了。”司命小聲哀求道:“寧先生,求求您救救我吧!我接連在您手里栽了,黃鼠狼已經對我失去耐性了。”
“是嗎?”寧浪笑盈盈道:“那就讓他過來,我等著吧。”
基因藥物的事,黃鼠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既然如此,那就趁著這個機會,當面談談好了。
司命一怔,“寧先生,您就一個人?”
“有問題?”
“黃鼠狼跟他的手下都是亡命徒,您雖然手段厲害,但對方不但有槍,而且,還有一個內勁高手。對方今天剛來天州,好像是黃鼠狼特意叫來對付您的……”
“去吧。”寧浪無所謂揮了揮手。
什么內勁外勁的,在他眼中,都是狗屁。
司命見寧浪這么淡定,只得拿出手機撥通了黃鼠狼的電話,說鬧事的人就是寧浪。
黃鼠狼一聽,不到五分鐘就出現在了房間里。
一看到黃鼠狼出現,姚姐頓時跟見了家長的孩子一樣哭訴了起來:“黃老板,您終于來了,您再不來,我們就被欺負死了。”
那三個男人更是連滾帶爬來到了黃鼠狼面前:“黃老板,求您替我報仇啊!”
尤其是那個昆哥,此時說話仿佛都捏著嗓子一樣,聽得黃鼠狼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拖出去,別特么污了老子的眼!”黃鼠狼呵斥一聲。
立刻有人把三個男人都拖了出來。
黃鼠狼抬頭掃了姚姐一眼,拉了張凳子坐下,沖著姚姐跟包麗麗招了招手。
倆人連忙跪在黃鼠狼面前,替黃鼠狼捏腿。
黃鼠狼摸出一根雪茄點上,瞇眼盯著寧浪:“寧先生,自從我來到天州,你老是壞我的事,你是不是真以為我對你沒有任何辦法了?”
他的身后,站著一名身材精瘦的男子。
男子看起來五十歲左右,太陽穴高高隆起,一看就是練功好手。
寧浪掃了男子一眼,微微一笑,也不著急:“黃鼠狼,我讓你去把丹書鐵券弄來,似乎你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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