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傳出一道蒼老的聲音:“怎么回事?”
黃鼠狼已經被寧浪嚇破膽了,此時完全忘記了寧浪的囑托,一邊哭著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尤其是看到寧浪服下基因藥物后那副要吃人的模樣,黃鼠狼一想起來就膽戰心驚。
但是,電話那頭的黃父聽到這話,不由吃了一驚:“兒子,你說什么?你慢慢說,你是說,那個叫寧浪的服下了整整一瓶基因藥物?”
“對!對啊!爸,當時我感覺他真要把我吃了,太嚇人了。”
“等等,你說他服下基因藥物后,沒有任何副反應,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對,對啊!”黃鼠狼聽到對方的語氣有些奇怪,不由問道:“爸,怎么了,難道有什么問題?”
黃父略一沉吟道:“不對勁啊,據我所知,如今的基因藥物根本就不成熟,撲克牌組織同樣也在研究,這種東西服下之后會發生變異,變得極為狂躁,根本不可能恢復正常的。”
“可,可那個寧浪,完全恢復正常了啊,不過,他的力氣大的驚人,一拳可以將墻壁砸出一個大洞。對了,還有那個邱先生,說寧浪極有可能是小宗師。”
“咝……”黃父聞言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小宗師?他多大?”
“看起來也就二十五六歲。”
“二十五六歲的小宗師?”黃父的聲音都有些戰栗了,忽然間壓低聲音道:“兒子,從現在開始,你特么無論用什么代價,給我討好那個寧浪,不得與他為敵。記住,跟他打好關系,明白嗎?”
黃鼠狼有些蒙:“爸,為啥?我,我不想在天州待了,我要回去。”
“你少特么給我廢話!”黃父怒道:“咱們盜門現在已經走下坡路了,我們投靠撲克牌組織不過是權宜之計,但撲克牌組織太過殘忍,一旦我們沒有了利用價值,說不定直接會將我們給殺了。可是,這個寧浪絕對不簡單。邱先生說得對,一個這么年輕的小宗師,再加上他竟然根本不受基因藥物的影響,此人,絕對不簡單。說不定,他背后有一個極為恐怖的勢力,跟他打好關系,就是給我們自己留一條退路,明白嗎?”
“啊?”黃鼠狼不太情愿:“可,可他跟撲克牌組織,似乎……”
“你別管那么多,現在,他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據我所知,在天州的那個撲克牌組織的人也是小宗師,照他說的做,讓倆人見面,到時候,看看誰更厲害。”
黃鼠狼并不傻,也明白了自己老爹的意思,略一遲疑道:“那,那我知道了,爸,可是,據我調查,寧浪只是當過兵而已,而且還坐過牢,之前在魅影美容公司當司機兼職保安,其它的,并沒有什么亮點啊。”
“你懂個屁!”黃父罵道:“老子培養了你這么多年,就培養了一個豬頭啊!如果對方真有顯赫的背景,他會讓你輕易調查出來嗎?行了,我的話記住,跟他打好關系,如果出了差錯,我拿你是問。”
另一邊。
寧浪離開酒店后,很快就來到了幸福咖啡館。
剛到咖啡館門口,一輛車就停在了寧浪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