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增壽冷冷地看了老鴇一眼,便開口質問道。
老鴇渾身一顫,不得不解釋道:“四爺,我們也不想,也不是我們貪墨!去年我們這里被查封,補交了很多稅款,交了不少罰款,現在才能正常開業,從今年開始,所有的經營收入都得交稅,這一來二去的,錢就沒有了。另外,去年嚴打,導致不少大人不敢再來,沒有了那些出手大方的達官貴人,我們的賬目好不起來。”
說到了這里,她還很委屈地,抽泣了兩聲。
好像生意做成了這樣,是被朝廷迫害的。
現在青樓的生意,真的越來越不容易做,不僅要交稅,還隨時有可能被罰,朝廷管得特別嚴,客人少了,如今給人一種,快要干不下去的感覺。
徐增壽眉頭不由得一皺,心想:“現在青樓的賬目那么差,怎么給那些藩王送錢啊?送的多了,我的錢都有可能送出去,如果送的少了,他們一定不樂意,當了這個中間人,還挺難受的。”
老鴇又道:“四爺,我們能做的,只有這些,賬目不好看,也不是我們可以控制的啊!”
“我知道了!”
徐增壽有些煩躁地點了點頭,想不到去年嚴打過后,后遺癥如此的嚴重。
到了現在,還沒能緩過來。
陛下對他們,也是真的狠。
“四爺,那……怎么辦?”
老鴇問道:“再這樣下去,我們都賺不到錢。”
錢是肯定可以賺,只是沒有以前賺的多,他們不滿意罷了。
沒有誰會嫌棄錢多,想的肯定是手中的錢,能夠無窮無盡,越多越好,但這也沒辦法。
“不管了。”
徐增壽能怎么辦?
在朝中,他說不上話。
除非是讓徐輝祖出手,但如何對徐輝祖說?
如果敢把那些事情說出去,他相信徐輝祖一定會把自己打一個半死,然后拖著進宮見陛下,坦白了這一切。
“算了。”
徐增壽無奈道:“那些錢,按照以前的分配比例,送去老地方,盡快吧!”
那些藩王會怎么想,就和他沒關系。
他們真有那么厲害,也有那么硬氣,那就打回來,自己和陛下說清楚怎么了。
離開了這家青樓,徐增壽繼續往前面去,找下一家青樓了解情況,看一看賬目等等。
秦淮河的青樓,八成都和他這個中間人有關。
要不是幫那些藩王做代理,就是幫那些,不在金陵的勛貴當代理。
那些勛貴,和藩王一樣貪心。
其實第一代勛貴,早就沒有了,現在的是第二代,或者第三代,這些人可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和第一代的那些勛貴完全不一樣,極度的自私自利,貪得無厭。
于是乎,有了現在這般。
其他的青樓,結果都是差不多。
徐增壽感到頭疼,但有些事情,真不是自己可以改變,無奈之下他只能不管了,還是按照以前那樣做,藩王不滿,那就讓他們不滿。
他不知道的是,那些錦衣衛,早就把他做了什么,打探得一清二楚,也早就有人在背后盯著。
還有徐增壽到過的青樓、畫舫,也是全部有人盯著,已經混進去調查了。
徐增壽想不到,很快又有一個災難,要落在自己頭上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