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吧,既然你們太周書院的學子如此蠢笨,那只能由我來幫你們作答。”
“咳咳,挺好了蠢貨們,可別聽漏了又來追問我家要答案,我家可不會再搭理你們。畢竟跟蠢貨接觸多了,也會影響心智!”
啊啊啊,這狂徒怎敢公然辱罵他們太周書院的學子?
好氣。
但不敢回嘴,生怕被這狂徒罵。
秦二叔:“我家為啥會在兩年前就買下荀老頭?當然是因為你們這些廢物徒孫沒能早點找到他,而我家要是不買下他,已經傷病的他就過不了那年的寒冬,會死在牙行里啊!”
“我秦家救了你們的太罡師祖,沒讓他死在那年的隆冬里,且這一兩年一直好吃好住的待他,給他吃藥養身體,不用他干重活,只讓他教導家里下人醫術、教導家里孩子們讀書識字,從未薄待過。”
“可你們連一口飯也沒給荀老頭吃過,卻跑出來指責一直照顧他的我家,嘖嘖嘖,你們是真精明啊,喊上幾句空話,鬧上一場,就想成為解救荀老頭的恩人,好以此揚名!”
“可你們配揚這個名嗎?你們只配揚自己骨灰!”
秦二叔借著作答,又是一通臭罵,。
學子們被罵得腦子嗡嗡的,臉面上很是掛不住。
但比起臉面來說,他們更怕名聲爛臭,從此前程斷絕,因此劉清秀才、楊秀才、夏書禮是質問道:“既然秦家已經知道太罡師祖的身份,那何時給太罡師祖放籍?秦家不會不想放籍,想拘著太罡師祖一輩子吧!”
其他學子們聽罷,似找到主心骨般,再次叫囂起來:“對,你秦家何時給太罡師祖放籍?速速給太罡師祖放籍,否則你秦家就有故意拘著荀老,想要用他老人家挾制筇老、挾制太周書院、挾制大魏士林的嫌疑!”
面對他們的質問,秦二叔是一點不怕,還因著站累了,是坐在四方桌上,指著他們,問:“知道你們一起質問我時的樣子像什么嗎?”
不是,這秦莊有病吧?怎么突然跳話題?
“像一群狂吠的野狗,哈哈哈!”秦二叔大笑,繼續損:“知道野狗為什么一吠就百吠嗎?因為野狗是畜生,是沒有自我心智的,所以一旦聽見有狗叫,它們就會跟著一起狂吠。”
“瞅瞅,跟你們多像啊。要不是你們長著人的模樣,我都要以為你們跟野狗是兄弟。”
“你!”
“秦莊你閉嘴,莫要欺人太甚!”
“秦莊你公然辱罵我們,我們這里不少身有功名者,你犯律了,我們要上衙門告你!”
“秦莊,速速對我們道歉,否則我們秀才功名者就聯名上布政使司衙門告你!”劉清秀才道。
首府衙門的人:“……”
呼,是上布政使司告,那他們就放心了,甚至想慫恿劉秀才他們趕緊去告,他們好看個戲。
布政使司衙門的人:“……”
白癡別來沾邊,敢給布政使司衙門找事兒,定奪了你們功名!
鐺鐺鐺!
銅鑼聲起,卻不是秦二叔敲的,而是鄭齊旻家敲的。
“諸位稍安勿躁!”鄭齊旻站起身,朝著秦二叔行禮,道:“某拜謝秦家在太罡師祖危難時,救護他老人家,只是如今筇老先生這個徒弟已經尋到他,他老人家有人贍養,請秦家予一紙放良書給太罡師祖,還他老人家自由清白。”
“哦,又是你啊,你又出來說話了,那你繼續回答我之前的問題吧。”秦二叔道:“夏書禮如此蠢笨,他是怎么考上太周書院的?”
呼!
鄭齊旻深吸一口氣,被秦二叔的不依不饒給氣得差點破功。
但他擅長岔開對自己不利的問題,是轉向常百戶,行禮求道:“常百戶,既然秦家人已到,太罡師祖離開秦家,恢復自由身的事兒,也該提上日程了。請幫諸位學子進去通報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