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冷笑，“你到底是不是和老莫一樣別有用心，你自己清楚。”
說著，周平就看向微微皺眉的厲璟辰。
“老厲，你年前最后一天交給我的那臺電腦數據庫沒有問題，我保護的很好，估計是某人……無法遠程攻擊距離太遠的數據庫。”
“某人是誰？”顧衡忍著怒氣，“周平，你現在說這些話你是想挑撥離間？”
周平說，“我還是那句話，你是不是和老莫里應外合，你自己最清楚。”
“你——”
“好了。”
厲璟辰睜開眼睛，終于緩緩地開了口。
“都閉嘴。”
兩個人這才閉嘴。
厲璟辰忽然梭巡著他們兩個人，“其實我早就知道內部會有奸細。”
顧衡和周平的臉色皆是一變。
厲璟辰掃視兩人，繼續道，“所以我故意在年前把重要的資料分別給你們三個人，那個內奸肯定會在過年大家松懈的時候動手，我只是沒想到，對方會是老莫。”
顧衡沉默了，周平也沉默了。
厲璟辰皺眉，“我不希望關鍵時候，我能夠信任的你們二位還在鬧矛盾。現在我們要做的是以大局為重。”
兩個人點點頭。
顧衡又說，“你那份核心代碼才是最重要的，你得保護好。”
“我知道。”
厲璟辰繼續閉了眼，他的頭靠著椅背，不知道在想什么。
到了帝景集團總部，幾個人下了車。
顧衡先去忙了，在電梯里，周平讓厲璟辰還是要小心顧衡。
“老厲，顧衡剛才那么關心你的第四份數據，他絕對有問題，不然你想想，那種高難度的量子計算機攻擊，除了顧衡公司里還有誰能做到？”
厲璟辰沉默了半晌。
他注視著周平。
周平無奈地說，“如果你還是信任顧衡，那就算了，當我沒說。”
厲璟辰收回目光。
電梯門叮的一聲開了。
厲璟辰緩緩走了出去，“你放心，掌握最核心的數據早就被我存成u盤，放在我辦公室的保險柜里，就算顧衡和老莫里應外合，他也無濟于事。”
周平點頭，“那就好。”
一道腳步聲漸行漸近。
看到陶光磊走來了。
“我先去忙了。”周平先離開了。
陶光磊步伐匆匆，“大哥，你沒事了吧？我沒想到是老莫出賣的你。怎么會是老莫呢？他這么做的動機是什么呢？他被人收買了？”
厲璟辰沒解釋這個問題，只是忙問陶光磊，姜彤的情況怎么樣。
陶光磊的心咯噔一下，心虛道，“她早上五點就在寧安路的警察局等你了，在警察局等你一天。”
“什么？？”厲璟終于變了臉色。
“我哪里知道你在長江路，我不小心和她說錯地方了！誰知道她能一直在那等。”
“所以她現在人呢？”
“可能還在警察局傻乎乎等著你出來？”
聞言，厲璟辰用力地踹了一腳陶光磊，他這是辦的什么事。
陶光磊捂著膝蓋，“我急著回來公司處理公關啊，我忘了和我嫂子說了。”
厲璟辰懶得和他廢話，他趕忙就趕去了警察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