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事還沒有處理,他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第二次。
門重新被關上,云洛曦把自己上衣掀開,腰后側青紫一片,她受了這么大的罪,他們沒看到怎么行呢?
只是猜測和親眼見到,至少后者才能讓他們印象深刻。
當江肆再次踏入房間時,已是一個小時之后。
房間內一片寧靜,只有她淺淡的呼吸聲,天花板上的燈已經熄滅,只有她床頭柜上的一盞臺燈發著昏黃的光,光落在她的臉上,他凝視片刻后,突然看到她腰上露出的那片肌膚,與旁邊白皙光滑的皮膚相比,顯得格外可怖。
指尖剛碰觸到立即移開,江肆拿過床頭柜上的藥膏,輕柔地給她涂抹,床上的人反射性瑟縮了一下,他的力道立刻又放輕了,直到涂抹均勻。
臨走前,他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晚安。”
次日清晨。
幾人一同去上課,沈澈明顯感覺到氣氛有些劍拔弩張。
只是,他撓了撓頭,不應該啊。
去到教室,有不少人來關心云洛曦的傷勢。
“沒什么事,不是很嚴重,你們呢,昨晚玩得怎么樣?”
幾人在討論著,突然感到一陣寒意,有人禁不住搓了搓胳膊,“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就降溫了?”
江肆一身倦懶,斜靠在椅背上,眼皮微抬,一雙半遮的鳳眸無甚情緒地看著四人。
對上江肆的眼神,幾人沒來由一抖,立刻識相找借口離開。
“哥哥,他們怎么了?”
“說了這么多,口渴了吧。”
上午的課結束,沈澈勾著宋寅禮的脖子,“下午沒課,我們出去吧。”
“阿肆,洛曦,你們說呢?我們去名揚山,今天那里有一場比賽。”
名揚山是他們這群人經常賽車的地方,自從上了大學,都已經很久沒去了。
“晚點再說,有些事要處理?”
“什么事啊,有什么兄弟幫的上忙的盡管提。”
宋寅禮神情溫和,說出的話很容易讓人信服。
“沒什么,一點小事罷了,你先帶洛曦去吃飯。”
“我?阿肆呢?”
江肆瞥他一眼,又看向宋寅禮,抬腳離開。
“誒。”
很明顯不想讓他知道,沈澈也不打算追根究底,扯著云洛曦就去了餐廳。
“你就不好奇他們去做什么嗎?”沈澈切開一塊牛排放進嘴巴里,咽下去后突然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