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濯眼神一變,顯然是要動手的姿態。
“等一下。”云洛曦看向海濯,眼神安撫,“大海哥,我沒事,夫君對我很好,他絕對不會傷害我的。”
“夫君,你說是不是?”
風扶硯垂眸,眼神一直落在她臉上,此刻看到她滿臉依賴地看著自己,語氣都不由放緩,“嗯。”
如果要問風扶硯重生后最后悔的事,那就是自己曾傷害過她,盡管那只是一場誤會,但后面每次回想起來,后悔便會一點點加深,同時還有些后怕。
見男人不像是在說謊,海濯的拳頭放松下來。
云洛曦這才問起風扶硯正事。
得知明成帝重病不起,云洛曦心中終于解惑了,難怪風扶硯能進來。
“夫君,你這次是來救我們出去的嗎?”
風扶硯搖頭。
云洛曦盯著男人的臉,見他不是在說笑,她歪頭看著他,故作不解地問道:“難道夫君只是進來看一眼我是不是被藏在這里嗎?”
她臉上適時露出一絲落寞表情,輕而易舉就能引起男人的愧疚。
手段狠辣,無所不用其極的九千歲大人,愧疚是他從不需要的情緒,可眼前人只是一個表情,就能打破他所有防線。
男人抬起手,輕柔地摸了摸她的頭頂,淡淡道:“再等一下,今晚再帶你出去。”
果不其然,亥時一過,風扶硯就來了,還給他們帶來了一套干凈衣服。
風扶硯在宮里有自己的住所,云洛曦穿著一套宮女的服飾跟著他到了他的宮殿,不知道他是如何安排的,一路上,一個人影都沒見到。
云洛曦問如果皇帝要是發現她不在的話該怎么辦,風扶硯唇邊輕勾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但他終究什么都沒說。
她太干凈,有些事,他不想臟了她的耳朵。
第二日,他們隨著風扶硯的馬車出了宮。
等到云洛曦再聽到消息的時候,就是皇上中毒了,風扶硯正帶著人在皇宮里搜尋罪魁禍首。
首先從侍疾的人和皇帝的身邊人查起,皇后看到風扶硯帶著人進來搜宮,臉色突變。
一國之母的寢宮豈能由一個閹人隨意搜查?
但風扶硯面上卻無半點敬畏之色,他聲音冷淡威嚴,“皇上中毒,此事關系重大,凡是接觸過皇上的人都要搜查,任何人都沒有例外。”
聞言,皇后雖心有不甘,但也知道不能再阻攔,反正不是她做的,她要是不讓他們搜查反而顯得她心虛。
聽到身旁宮女說,所有接觸過皇上的人的宮殿都被圍了起來,她才冷淡點頭。
“還望風掌印能盡快找到兇手,還本宮清白。”
搜查極為細致,仿佛要將整個鳳儀宮翻個底朝天,皇后被氣到,但他們又很有分寸,東西都恢復原位,讓她想發火都沒處發。
搜查的人之中有十分精通藥理之人,他打開一個精致的妝奩,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翡翠手鐲,觸手溫潤,光滑細膩,聞起來有一股淡香,但與一種西域獨有的曼陀羅花味道十分相似。
“掌印大人。”
樊清雙手捧著一個翡翠鐲子出來,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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