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太妖孽了,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但后來,最后那杯奶茶還是以某種和諧的方式喝完了,半點沒浪費。
云洛曦感覺自己肚子又鼓了一點,這下是真的飽了。
風扶硯這才懶散開口,“想聽聽宮里的趣事嗎?”
趣事?
宮里能有什么趣事?
想到什么,云洛曦小腦袋一點一點的,急切的模樣看得風扶硯臉色晴轉陰。
“就這么好奇他的事?”
“啊?你說誰?我不好奇啊,只是夫君想跟我聊天,聊什么我都是愿意的。”
嗯,果然她在乎的只有自己。
說起廢太子的事,風扶硯全程面無表情,就像沒有感情的機器一般。
要不是聲音實在好聽,加上著實有些好奇,云洛曦沒準真的會睡著。
就是這樣,她面上都不敢浮現太多情緒,生怕男人一吃醋,就這樣那樣,讓她沒機會繼續聽下去。
所以房間里的兩人對話有些詭異。
風扶硯:“……所以廢太子現在成了真正的太監。”
云洛曦:“啊,是嗎?那還挺適合他。”
風扶硯:“他胸口被發簪捅了兩個窟窿,差點傷及要害,現在還躺在床上半死不活。”
云洛曦:“嘖嘖,好可憐啊。”
在男人眼神看過來之前,云洛曦連忙補上一句,“不過打是親罵是愛,廢太子和他的愛妾一定非常恩愛。”
風扶硯:“那女人……瞎了一只眼睛,嘴唇也……”
想到那人的恐怖模樣,風扶硯止住了話頭。
“很慘嗎?”她問。
“生不如死。”
“夫君知道我做了怎樣的夢嗎?夢里的我聽信讒言,害死了你,結果自己也因為背叛而慘死。而利用和背叛我的人就是他們兩人。”
風扶硯強有力的手臂抱緊云洛曦,沉聲道:“別瞎想,你絕對不會做那樣的事。就是做了,夢里的人也不是你。”
其實他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意思,她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誰都沒有點破。
第二日,宮里殘缺不全的兩人被打斷手腳,扔到了深山老林。
他們拼命掙扎,拼命呼救,回應他們的只有野獸的嘶吼聲。
云洛曦在府里安心養胎,直到宜安郡主親自上門。
“洛曦姐姐,快過年了,我們一起上街去吧,聽說來了好多新奇的玩意。”
宜安郡主不敢自己一個人上門,還拉上了上次宴會見過的那個穿桃粉色衣裙的姑娘。
小姑娘名叫許小滿,長相精致乖巧,性格溫和,甚至有些靦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