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風扶硯真的只是太監,有他在,她兒子這個皇位肯定安穩,但如今他有了自己的孩子,且個個出色,要是他一旦有了反心……
想到他們和前太子一樣淪為階下囚的畫面,太后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容母后想想。”
風扶硯不知道他們已經在開始密謀,要是知道的話,他也只會挑眉淺笑,他未成主動的原因是,一是他對那個位置興趣不大,二是想要看看皇帝如何對待他這個恩師。
如果還和以往一樣,他也不是非要那個位置不可。
但在皇宮里養尊處優的太后除了管理后宮之事,哪能想出什么辦法,只能請來自己的父親。
一家人想了無數種奪權的辦法,除了能將風扶硯一招斃命,其余的風險只要他們行差一步就能滅九族。
“難道朕就要這樣一直在風扶硯的陰影下戰戰兢兢不成?”皇帝低吼,脖頸上青筋暴起。
“皇上息怒,息怒啊。”看著自己的親外孫如此模樣,張大人趕緊勸道。
要是讓風扶硯聽到那就大事不妙了。
最后祖孫三讓到的一致結論是一動不如一靜,他們但凡敢算計一下風扶硯,他們的下場可能比廢太子還要凄慘。
他們那按捺著蠢蠢欲動的野心,表面上還是一副對風扶硯敬重有加的模樣,風扶硯只當未曾察覺。
云洛曦想帶著云意他們回一趟雍州,一是想要回去看看自己的族人,再就是為了云意,擁有人魚的賦,只能在游泳池里撲騰,她都有些心疼。
于是除了進翰林院的風尋之外,攝政王府一家九口南下去了雍州。
皇上便在此時動了心思,想要趁此機會肅清風扶硯的黨羽,這是最好,可能也是唯一的機會。
就算風扶硯的勢力再強大,山高路遠,他也沒辦法及時反撲。
皇上暗中布局,在攝政王府一行冉達雍州之前安排了七波殺手,還密令調派那些對風扶硯心懷不滿的心腹將領集結于雍州周邊,意圖將風家人一網打盡。
在風家一行人離開十幾后,某一夜黑風高,攝政王府突然遭遇刺客,偷偷潛入了風尋的房間。
房間里只有慘淡的月色,黑衣人悄無聲息靠近,一道冷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劈在床上。
忽而臉色劇變。
“遭了,中計了。”
整座攝政王府瞬間燈火通明。
廝殺聲,哀嚎聲很快消失,一切歸于平靜。
次日,劉管家走在最前面,后面跟著兩隊護衛和一車車蓋著白布的尸體,從長安街上經過。
攝政王府遇襲,新科狀元重傷不起的消息一下子傳遍了整個京城。
“砰!”一聲巨響,精致的端硯在莊重典雅的御書房中碎裂開來,墨汁四濺,一如他此刻憤怒噴涌的心情。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皇帝怒目圓睜,臉上青筋爆突,像一頭困獸在無能咆哮。
他從來沒有一刻這般憤怒,可更多的卻是恐懼。
那股恐懼如同冰冷的蛇,纏繞著他的心,讓他幾乎窒息。
這次對風尋的襲擊,非但沒有削弱風扶硯的實力,反而會激起他的怒火,將自己推向深淵。
“陛下,息怒啊。”一旁的太監總管李公公嚇得跪倒在地連聲勸慰,“此事或許還有轉機。”
皇帝瞪視著李公公,眼中滿是凌厲與不甘:“轉機?何來的轉機?風扶硯肯定早已經防備著朕,不然怎么會兩百個殺手無一生還!”
就算攝政王府是銅墻鐵壁,可風扶硯一走,勢必會帶走大部份的人,可他的人一個都沒逃出來,可見風扶硯的實力到了何種可怕程度?
風尋重傷?
他一點都不信!
李公公戰戰兢兢地抬起頭,心翼翼地:“陛下,風尋怎么樣不重要,重要的是攝政王。皇上早已在他們必經之處布下羅地網,這次,定能讓他們有去無回。”
皇帝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對!他們這次必死無疑!”
然而,皇帝并未料到,他的每一步算計,都在風扶硯預料之鄭
一招金蟬脫殼毫無破綻,易容之人按照原定計劃一路南下,而風扶硯等人早就去了城外的莊子,享受起了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生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